谭禹泽唇角微勾:“你不是六岁的时候失忆了吗?”
谭禹泽终于说不下去,眼睛微眯了道:“你似乎对男子很有成见?”
呃……我难道能说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老爸始乱终弃让我没了妈然后又娶了后妈让我终生不幸?
“我……你……唉……我们之间无法聊天。”
良久,谭禹泽认命:“罢了,还是说说案子吧,我怕再说下去,你看见邹清都要上去打他了。”
“我……有些还记得的呀。
诶?你怎么知道我失忆了呢?”
谭禹泽理所当然道:“来我府上的,就是个丫头也都得查的清清楚楚,更何况你只不过是我路上随手救的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呢?”
元黛看着谭禹泽,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正经呢……
谭禹泽白了她一眼:“不要光顾着嘴上说!
你还是最好证明给我看。”
“喂!
我很温柔的!”
“此凶案与先前两案为连环作案,每两日一作案,已基本摸清杀人者应是按佛门五戒选定被害人的。
此番死者乃京中权贵新纳妾室,丑事在身,处理起来多为棘手。
“佛门五戒,即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上两案为‘偷盗’及‘妄语’者,而此案死者刚纳入府便与侍卫有私通之举,待案发时那侍卫方畏极供出,方知那妇人是犯‘五戒’之‘邪淫’,才被凶手定作了目标。”
元黛皱眉:“府中女眷?又是新纳,肯定宝贝的不得了!
和侍卫私通,那侍卫肯定也会好好保护她的,不该会掉以轻心,如此轻易叫凶手得逞才是。”
“嗯,那夜府中侍卫被用了药,皆无知觉。”
“那查药的买卖记录呢?”
“珠幻药无色无味,不易被人察觉,制作工序复杂,且需大量闹羊花及少量蟾酥,刑部查了一年内京城及京城附近县市各药铺的售用闹羊花、蟾酥的情况,却无收获。
“以往来看,第一案,死者为中年男人,因贫困偷盗为生,那夜为人打伤,暂居善堂;而第二案,死者为小儿,因患痿弱病残疾,无父无母,靠骗钱乞讨为生,偶会到义学去听先生讲书;而第三案死者为大家妾室,名门大族皆有设义庄。
而方位,大致为京中、京东、京南。
“好了,那也是猜想。
我说的你就说猜想不可信,你自己说的就不一样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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