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软玉”
,则是因为这山鸡肉鲜嫩软糯,不柴不绵,完全不塞牙。
“夫君觉得怎样?”
朱弦望向赵麾,笑眼弯弯。
听着这样的解词,赵麾只想说一声“妙”
!
要知道赵麾第一次见到“软玉”
和“温香”
这俩词,还是在百里刀丢柜子底垫柜脚的书里,因为幼年的赵麾偷偷看了这本书,还做了旁注,被百里刀发现后给狠狠揍了一顿。
现如今朱弦给自己做一道软玉温香的鸡肉来,这滋味,当真是长得很啊!
赵麾吃着鸡腿,只觉得嘴里的鸡似乎多了一点更加特别的味道。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可以让人心跳失常。
赵麾兴致勃勃地啃着鸡腿,一边听朱弦跟自己介绍桌上的菜肴——
“鱼水欢”
、“林蕊深”
、“雨露无边”
、“鸳鸯梦好”
……
今天的晚饭很成功,赵麾对于桌上的每一份菜式都赞不绝口。
尤其是这些菜肴的名字,很有文化深度,饱含某方面浓烈的暗示色彩。
不过吃一顿饭,却犹如看完了一整本不可描述的书籍,已经成功挑起赵麾在口腹之外的某种欲望了。
赵麾放下了手里的箸。
吃晚饭吃得他脚软筋麻,口干舌燥。
牛筋、猪肚,甚至包菜都被赋予了新的涵义,赵麾有点撑了,只能再干一碗汤。
于是赵麾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猪腿骨熬的汤,才刚端着这碗筒骨汤坐下,朱弦又开口了:
“这汤名叫雏凤吹笙。”
赵麾不解,指着碗里光溜溜的筒子骨问朱弦:“如果说这猪腿骨是笙,勉强还能理解,可雏凤呢?”
朱弦微微一笑,伸出竹筷夹过赵麾碗里的那根筒骨到自己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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