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爹爹,就是小伤而已,已经不疼了。
太医也说了,日后好好调养,对握笔写字影响不大。”
景泓安慰秀才爹道。
秀才爹还是担心:“你就只会写字,若是手好不了,以后可有的苦头吃。”
“梁婶今后天天给你炖猪蹄,俗话说吃啥补啥,对,我这就去买猪蹄!”
梁婶一向说干就干,众人拦也拦不住,她冒着雪就出门找猪蹄去了。
“你说是文豫侯送你回来的?怎么放下你他就走了?该好好谢谢他才是。”
秀才爹突然问道。
景泓心一跳,道:“小侯爷在行宫时吹了些风,染了风寒,身体不大好,所以就先走了。”
这借口是靖王教他的。
靖王让他假借文豫侯的名义,并说秀才爹不会深究,也不易起疑。
秀才爹果然如靖王所说,没有多问,只是神色更是担忧了,景泓看着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大概是因为文豫侯年纪较大,不是那种浪荡公子哥,还时时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在身旁,一副好父亲的模样,所以秀才爹才会更加放心。
景泓不知道的是,秀才爹因为他受伤的事和文豫侯闹了好大一通别扭,撒了好一顿气。
但好在靖王早已和文豫侯通了气,才不至于让景泓的谎被拆穿,免得秀才爹生更大的气。
文豫侯是咬碎银牙往肚里吞,莫名当了一回给儿子“拉皮条”
的,又敢怒不敢言,转过头来还要帮着哄瞒自己的夫人,心中实在憋屈。
小侯爷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为何生气,只觉得爹爹哄那人,那人不领情:那人哄自己,自己也不领情,心中一对比,谁也不快活,着实舒爽不少。
心情一好,连带着看那人也觉得顺眼了许多。
冬猎回来不久,京府张贴了告示,说是有两个贼人在城中作案,已经盗了好几户人家了,有被盗之人前去告官。
天子脚下还敢猖狂,放任不管还不偷到皇宫里去?京府自是不敢懈怠,立刻张榜悬赏捉拿。
景泓也只是散职时路过听旁人说起,但见着那告示前围了许多人,他自是没有凑热闹的习惯。
若是他肯上前看看,或是告示前的人没那么多,只需瞥一眼,他便能看到画像上的两个“大盗”
分明是木先生与坷图。
回到家,秀才爹和阿淼正在院子里玩雪。
两个从小在南方长大的人,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这雪好似憋了三季终于可以撒欢了似的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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