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监视对方而住在附近小阁里,段擎苍哪里听过这些,每夜每夜臊得满脸通红,只得去威吓几句。
然而端木丞是什么人?少年成名,几乎与他同时在江湖上占据魁首,不说正邪两派的争端,更不谈论他这一手剑法让多少人闻风丧胆。
这可是内力丧失了大半还能和几十人一战,并且笑着杀到最后,受过的伤数不胜数。
身为魔教教主,光是区区恫吓,能耐他何?既然找不到别的乐趣,那就唯有逗一逗看守自己的老实木头脸上,反正也被对方涨红着脸斥责是“喜爱荒淫之事”
,怎么能不做出相符的行为。
没法子让这人停下,段擎苍只好用棉花塞住耳朵,可每晚睡下后,那些放荡又大胆的语句像毒蛇一般钻进来,在心头细细啃啮。
“睡得不好吗?整个人都憔悴下来了啊。”
见到许久未来过的人,端木丞正在给纸上的春宫图修饰最后一笔,待加上那一抹颜色后,才笑着放下画笔。
瞟了一眼,被毫不遮掩的画作弄得发臊,赶忙撇过脸去。
段擎苍恼怒地说:“哈?不正是你害得吗?”
笑得眼眸愈发细长,宛如偷腥的狐狸:“我可是老实待着,唱几首小曲,喝几杯茶水,半分逾矩的事情都没做。
段少侠,可不能血口喷人。”
施施然收起画卷,塞到枕边,端木丞转过身,随意系上的腰带松松垮垮地随走动晃悠起来,“还是说……你每晚都想着我,想到睡不着了?”
“你……”
见对方气得说不出话,端木丞在桌旁坐下,双手一扯,将衣襟拉开,里头大片肌肤袒露无遗:“是想着这个?”
段擎苍几乎要落荒而逃:“你,你快穿上,不知羞耻!”
“难道说中了?”
端木丞不但没有穿回衣衫,而是小半个肩膀都露出来,指尖沾满药膏,一点点涂抹到那些尚未完全痊愈的剑伤上,“我只是说要涂药了,清风明月的段少侠想到哪儿去了啊。
应该再送些药膏过来,还不太够。”
就在对方面前,几根嫩白如葱的手指轻轻滑过胸膛,即使只是正经地给自己上药,却也像在勾引人,尤其是有意无意地在乳尖周遭打转,不一会就挺立起来,如同鲜嫩的果实要滴出艳丽汁水。
心底吼着要赶紧走,但是双脚仿佛生根沉重,一双眸子更无法从这人身上离开。
段擎苍连耳根都红透了,眼神飘忽:“和,和那些侍女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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