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色、指甲……”
他顿了顿,“这两样看起来就不大一样了,也很容易猜到吧?而且我明明……”
“可他是淹死的。”
“……什么?”
晏梓愣了片刻,回过头来。
“他是淹死的,没有被下毒。
他岁数不小,常年挖煤,手也受过伤,因而指甲盖上的黑色极难去除。
想想也知道了吧,睚眦难得,怎么会被下在一个普通老百姓身上。
你却告诉衙门他是中毒。
你是不是对睚眦有什么过深的印象,以至于一看到疑似是睚眦的症状便觉得是睚眦所致?”
胥之明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我听说你是姑苏阁出来的,姑苏阁出来的探子怎会如此粗枝大叶?”
“不可能!”
晏梓猛地一拍桌子,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因着情绪激动,咳了老半天才缓过来,在木椅上缩了好一会儿,“一定是睚眦……一定是……睚眦……”
“他的肺部有水,仵作看过了的。
您是不是中过睚眦?”
胥之明老半天没听见晏梓出声儿,知道他是默认了。
“既然您中过睚眦,我就不得不怀疑您的身份了。
睚眦不会下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权贵之间也极少用这味毒。
那么,您到底是谁呢?”
晏梓有些怒了,瞪着胥之明:“……出去。
不要来烦我了。”
“……晏公子。”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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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努看了看一旁有些失落的主人,发出一阵有些诡异的声音,听着……颇有些像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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