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昌从床上起来,拿下女人手中的菜刀扔在地上,“看看你是谁!”
另一只手已经将蒙在女人头上的被子揭开,惊讶极了:“原来是你!”
女学生目光呆滞地看着靳昌,就像一个木偶娃娃似的,也不眨眼,不说话。
边婧捧着大肚子从女学生后面走上来,突然肚子里的东西猛地一踢,疼得她弯下腰来,唉哟唉哟地叫着。
靳昌见状,立马过来把老婆抱到床上,又转身去倒了杯温水给老婆喝。
边婧趁机撒娇说小腿抽筋,靳昌也是毫不怀疑地把老婆的腿架到自己大腿上,然后给她的小腿按摩。
靳昌关心地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边婧故意骗他:“没有,抽得厉害,路都走不了呢!”
“哦,那我给你揉。
对了,你腿抽筋是因为缺钙,明天我下山给你买点钙片补补。”
“嗯嗯。”
靳昌按着按着把手放到老婆肚子上去了:“小屁孩还闹你么?”
“说来也怪,肚子里经常打架,好像……好像有两个小孩……”
边婧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却被靳昌听了去,可把靳昌高兴坏了:“什么?你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是双胞胎?”
他们一直住在山上,自边婧怀孕以来就没有去产检过。
边婧冲他眨眨眼睛:“是呀!
不然我才五个月肚子怎么会和八个月的一样大?”
靳昌乐极了:“太好了!
谢谢你,老婆!
老婆,辛苦了!”
“好了,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边婧看向那一动不动的女人,“她是活死人,为什么她要千方百计地上山来杀我?”
靳昌说:“我干爹死后照理说这世上就再没有人会剥魂术了,不过还有一个人,可能……”
边婧想起来了:“你说宗正?”
靳昌:“我不确定。”
边婧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两年多前,我们从那个地方出来后找了个饭店吃了顿饭,可是宗正没有吃几口就急匆匆地走了,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只笑笑,什么都不说。
后来我们也和他联络过几次,都没有联络上。
而且姬言灏也查过,宗正名下所有的不死鸟公司全都倒闭了,他到底在哪,在干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想,这些年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偷炼邪术,他想杀我也在情理之中。
一直以来他都很想继承姑姑的衣钵,可是姑姑觉得他心术不正就把掌门之位传给我了。
他一定还怀恨在心。”
靳昌说:“别猜来猜去了,明天我们下山去找这个学生的母亲,问清楚不就好了?”
“好,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宗正在背后搞鬼。
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当初就该清理门户的!”
靳昌笑了:“老婆,你是嘴硬心软,真要你杀人你是万万下不了这个手的。”
番外1春节期间的纽约唐人街,街两旁大红灯笼高挂,家家户户的大门倒贴福字和春联,街道上烟花爆竹、舞狮杂耍,游客把杂耍队伍围得水泄不通,黑头发的,黄头发的,时不时喝彩一下,鼓鼓掌。
杂耍队伍的最外层,三个只有五六岁、穿红戴绿的小娃娃伸长了脖子,一个个卯足了劲往里钻,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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