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再次挫败的承认自己不会教孩子,好端端一个石头被她养成这个样子…
“随便你怎么折腾谷雨林,我真的不想看到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的场景。”
“我不喜欢那样,石头,你明白吗?”
关翊谦当然明白,明白她这阵子的委曲求全郁郁寡欢。
她心软良善,见不得别人受苦,哪怕外人欺到头上,她也只是笑呵呵的转头就忘。
她从不曾真的恨过谁,害过谁。
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忍到今天才开口。
足可见确实是忍无可忍,忍不下去了。
“收手吧,石头,我已经三十岁了,还指望着和你在往后的日子里白头偕老,若是战事频发,你我疲于奔命。
我过不了上安定日子,说不定会因忧思过度老态尽显,最终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黄脸婆,说不定到时候你就不要我了。”
她本是随口说说,可是一想到两人真的相差了十几岁,说不得最后真的是色衰爱弛,不免悲从中来。
关翊谦此时再无刚刚的清冷美人风范,手忙脚乱安慰她,“不会的,就算你真的白发苍苍,我也一直爱你。”
“糊弄谁呢你,”
程丽陷入了自己营造的悲伤氛围中,越想越可恨,抱着石头的胳膊咬了一口。
“再过十年我都四十了,你才二十多。
到时候我真的成了一个老妇人,你还是个翩翩公子,说不得要纳上十八房美妾日日相对,肯定就看不上我了。”
越说越伤心,程丽把所谓的黎民百姓都抛到了脑后,一口咬定关翊谦以后会纳妾。
关翊谦只觉得一口大锅从天而降,让他辩无可辩。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甜蜜话说了一箩筐程丽仍然是啼哭不止。
关翊谦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搬出上辈子的经历,向她保证道,“我怎么可能那十八房美妾,我上辈子也只有两个妾室而已。”
此言一出,非但没有安抚的作用,程丽反而双眼通红瞪着他,越发伤心欲绝,“什么,你上辈子居然还有两房妾室,她们是谁?”
关翊谦哪儿还记得她们是谁。
他上辈子因为自惭于自己的伤腿,故此偶尔受用那两个妾时都是黑灯瞎火的,他甚至连那两个妾室的脸都记不得。
程丽越哭越起劲,小嘴叭叭的不饶人,直把关翊谦哭的头疼,“你上辈子才二十二就有两个妾室,算你二十岁成人。
仅两年你就有两个妾,那等你四十岁,你岂不是就有二十房小妾了。
原来我刚刚说你仅纳了十八房小妾倒还是小瞧了你。”
关翊谦百口莫辩,哪怕是面对朝堂百官他也没有怎么心虚过。
人一心虚,就容易自乱马脚,乱了马脚后就更容易出错招,关翊谦急于自证清白,解释道,“我四十岁时也只有那两房小妾,哪里来的二十房小妾?”
话一出口,只见程丽滴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四十岁?你不是说上辈子你死的时候才二十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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