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椿不是编内人员,本不能旁听这场分析。
但因着和言朗昭的特殊关系,他在门口和认识的警员寒暄了会儿,就悄悄推开后门,坐在后排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这样的分析会他参与过多次,每次都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般端坐,听得聚精会神,笔记本记得满满当当。
但这次,即便站在讲台上的是他的恩师,他也不断走神,想着别的事。
那天和荆寒屿在日料店,他多年来第一次失控,事情却没有像他害怕的那样往不可收拾的方向杀去。
他在荆寒屿的安抚下奇迹般地冷静下来,还问出了忍耐许久的问题。
荆寒屿认定他告过白,而他毫无印象。
荆寒屿不像在撒谎,假如不是臆想,那出问题的便是他的记忆。
当年是言叔救了他,给他改变和重生的机会,他的治疗,言叔也跟了前半段。
如果是记忆被消除改变,言叔也许知道些什么。
雁椿心事重重地看向讲台,却什么都没有看。
他心里其实插着一根刺。
他从一个热衷犯罪的变态小孩成为心理专家、刑侦支队的顾问,言叔功不可没。
他也清楚在极端情况下,影响一个人的记忆是不得不做的事。
可他珍贵的记忆在不知不觉间被清除了,他无法不在意。
他从骊海市赶来首都,就是要跟言叔要个答案。
分析会还未结束,不过言朗昭的发言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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