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在终南养病,被你说成逃了。”
东风说:“这半年以来,究竟有人见过我师娘么?”
丁白鹇放低声音说:“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故意叫大家吵起来似的。”
宫鸴奇道:“都是别人要吵,和他有什么关联?”
丁白鹇道:“道澄大师说话,比他封笑寒有分量得多。
只要叫大师出来作证,许多人都会信的,他却偏偏不这么做。”
宫鸴道:“或许他没想到呢?”
张鬼方不禁白他一眼。
元碧自从丧子,深居简出,和以前的朋友也渐渐断了联系。
半年不见踪影,好像并非什么奇事。
大家争来争去,也争不出定论。
封笑寒渐渐放下心,慢腾腾走到东风跟前,抱臂说:“上次抓着你,被你侥幸逃了。
想不到你今天还敢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别人都以为他指的是八年前,东风叛出终南剑派一事。
只有东风清楚,他讲的是今年年初,把东风在地牢里锁了三天。
明明是他又是偷袭,又是以多欺少,才勉强把东风捉起来。
现在竟敢当众炫耀,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东风道:“只可惜你的盟主也做不成了。”
就在此时,角落里忽然站起一个人,尖声尖气说道:“这半年我见过元碧。”
此人穿一身黑衣短打,戴着斗笠,用纱帘遮住面目,看不出来历、年纪。
只有声音像个女人。
若在其他场合,戴斗笠、蒙面赴会,实为不敬主人的举动。
但江湖上最不缺怪人,也有面容被毁,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者。
所以她遮住面孔,混在人群之中,倒也没多么刺眼。
和她坐一桌的,是南海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派。
封笑寒心想:“难不成元碧逃去南海了?”
警觉起来,问道:“尊驾是谁?是内人哪一位朋友么?”
那人也不脱斗笠,说道:“算不上朋友,认得而已。
不过她确在终南养病不错。”
封笑寒为了掩人耳目,每天仍叫弟子按时煮药、做饭,送来掌门住处。
或许这戴斗笠的怪人就是看见这一幕,信以为真了。
有人问:“你是谁?”
只听那人又说:“我虽算不上元碧朋友,和封情的交情却再深不过,比任何人都久。
今天就是为给他报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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