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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沈珩等待核磁共振的报告。
球队还有正常训练,因此,教练、队友全部都回北伦敦的训练场了,只有几个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在,比如队医。
另外,斯汤顿也在——破天荒地,他逃掉了常规训练。
此刻,工作人员都在医生的办公室,只有斯汤顿在病房。
“我……”
沈珩躺在病床上头,一边等,一边呆呆地说,“我……能恢复吗?”
“当然可以……”
斯汤顿握他的右手,喃喃地道:“当然可以……你相信我,当然可以。
就是,当然可以。”
“嗯。”
不知为何,被十年来对他来说神一样的斯汤顿一遍遍说“当然可以”
,沈珩莫名地就觉得他一定会是少数的幸运儿,心头重新燃起希望,算算时间,又叹了口气,说,“十字韧带受伤的话……这个赛季可能报废了。
可是……国家队想进世界杯,俱乐部也想进欧联杯,每场比赛都是硬仗,我却不在。”
“相信教练,相信队友。”
斯汤顿又道,“教练们会根据自己手里的牌调整战略。
成熟球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崩盘的。
比如,可以少上一个前锋,加固一下中场,433变442,未必是坏事。”
其实只是安慰罢了。
“我知道。”
沈珩想了想,国家队有归化球员,未必缺一个前锋,应该,还好。
他会不会太乐观了?
可是,他也只剩这点乐观了。
再回过神,沈珩突然发现……斯汤顿的两肘压着床,修长的十指交叉,撑着额头,遮着眼睛,嘴唇发颤,显得十分懊丧。
沈珩问:“Cyrus?”
Cyrus是Staunton的名字。
不过,因为球迷一般使用英文姓氏称呼球员,沈珩说Staunton比较顺口,因此一般叫对方“Staunton”
,除非,他想叫得更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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