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操,真不是个东西。”
胖哥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
“我妈,要给对面体校的一朋友送点东西,让我跑了一趟,这一顿躲啊我,哎你对我后背吹吹,可热死我了这破天儿。”
林涧呼哧带喘地回答。
邱岑愣了愣,想了想体校那一个个牲口似的大老爷们儿,啧了一声,抻张卫生纸擦着林涧的后背。
邱岑他们在镶大,镶大位于镶樟市东北角的大学城,是个水平二流靠尖的二流大学。
一开始镶樟市只有镶大一所大学,后来政府投资创办或者外省大学迁入使镶樟市出现了大学集聚,最后变成了坐落于东北角的大学城。
由于年轻人打打闹闹吵吵嚷嚷青春热血激情燃烧,各个大学间摩擦不断,互相挑事儿现象更是数不胜数。
巧的是镶大隔着一条马路对面就是体校,于是两校之间更是有着莫名其妙的杀父仇人般的仇恨,就校门口吃个大盘鸡都能因为占座抢座打一架。
“哎少爷,你这不行,细皮嫩肉的爸爸怎么把你泡进资本主义的大染缸啊。”
邱岑拍了拍林涧细皮嫩肉没有肥肉更没有肌肉的后背。
林涧嘿嘿一乐,脸上的立马浮现出个笑,抬眼瞅了瞅里面正吃饭的那俩人,凑近了说:“爸,来一集父子年下吧。”
“嘿。”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邱岑的腰。
邱岑看着林涧面不改色人五人六地走到桌子边上吃饭,嘴一咧,乐了,指着林涧:“个傻逼玩意儿。”
2邱岑是本市人,朋友圈里都知道他有个专门坑儿子的不靠谱妈,也是由于这个原因,邱岑上了大学就火烧屁股似的搬进了宿舍,认识了219的一帮奇葩,而他是同性恋这档子事就只有林涧知道。
林涧家在隔壁香潭市,是个军区大院里长出来的老鼠屎,老鼠屎从刚会走开始就不让人省心,大点之后爬树掏鸟蛋偷果子无恶不作,天生就跟“学习”
二字相差十万八千里,混过了高一高二,高三让他爸强逼着整个人蜕了层皮才考上了镶大,从此脱离了万恶的黑势力,变成了飞翔在广袤草原上的……老鼠屎。
备注,还男女通吃。
“岑儿,你瞅我这身行吗,直接上门儿见家长肯定没跑儿了,长脸。”
邱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橙汁,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瞅着眼前这人五人六的老鼠屎。
老鼠屎还挺好看的,头发软趴趴地扣在脑袋上,发尾扫着丹凤眼向上勾起的眼角,高挺的鼻子下面是微抿的薄唇,再往下是柔和的下巴、性感的锁骨,白短袖衬着牛奶似的皮肤,水洗牛仔裤紧紧包着一双大长腿。
“凑合,把你这破拖鞋换了,”
邱岑勾起嘴角,“给我妈买东西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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