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便将信给了福伯,托他寄出去。
福伯笑呵呵的问,“听说公子寄信回来了,可说了什么?”
赵芯儿思索了下,便告诉了他要去京城的事儿。
福伯闻言,便点头道,“那我这些日子,便先替夫人收拾着行李。”
赵芯儿见福伯面上没有多惊讶的样子,便沉下了一张小脸:“福伯,你老实跟我讲,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你家公子,为何要叫人接我去京城?”
福伯一听,冷汗都快下来了。
这事儿他哪里敢说?
“夫人,冤枉啊,老奴、老奴是真的不知道啊!”
这中间的种种,只能日后由公子同夫人说了。
赵芯儿狐疑的道:“福伯,你若是敢骗我,我便叫包子拔光了你的胡子!”
福伯顿时间苦了一张脸。
“老奴不敢。”
“这信,你托人寄出去,定要寄到夫君手里。”
赵芯儿又嘱咐他。
“老奴省的。”
时日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八天过去。
赵芯儿的行李已收拾妥当,因着不知要去京城多久,所以芯儿并未带太多的东西。
只带了一些银钱,以及常用的首饰,跟一些要穿的衣物。
临走前,她还特意去了一趟祝府,与老夫人二太太大小姐等人告别。
听说赵芯儿要去京城,几人都有些惊讶。
“这没多久,便要过节了,怎的这时去京城?”
大小姐讶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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