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问余在生活的泥潭里挣扎,被知情人同情,被不知情者挖苦。
始终不能像个正常的学生,好好体验一番这种新鲜的人情冷暖。
裴问余很喜欢**,墙里墙外的世界不一样,人也不一样,也许一不小心,还能遇见心里的憧憬。
可今天早上,裴问余刚挂上墙,池砚哼着小曲儿就溜了过来。
裴问余想:“怎么哪儿都有他?”
他只能躲在自行车棚后边,眼睁睁地看着池砚演了一出戏,到最后也没把自己弄过去。
裴问余无语地摇摇头,“娇生惯养还学人**。”
眼瞅着就要上课,裴问余实在看不下去,他纡尊降贵地问池砚:“你早上没吃饭吗?”
池砚蹭一下从地上起来,也学着裴问余的样冷笑,“你脑袋伸过来让我抡一拳,就知道我吃没吃饭了。”
裴问余居然点了头,不咸不淡的说,“不了,下次吧。”
池砚:“……”
裴问余懒得跟池砚废话,他把肩上的包扔过墙,驾轻就熟、如履平地般翻过了一座高墙。
池砚膛目结舌,这位大侠功夫不错,翻得轻而易举,得心应手,敢情也是位**湖啊。
怎么在学校里端得跟朵白莲花一样?池砚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托裴问余的福,就在刚才,池砚突然想起他书包里还躺着一张师太特批的假条——经过一晚上辗转难眠,那张假条被他遗忘得一干二净。
看见裴问余的脸他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张圣旨。
池砚冲围墙比了一个中指,“操,我还翻什么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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