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66、用她的身子取暖1罗迦眼里闪着怒火:&ldo;你竟敢逃跑?你是神的祭品,你竟敢藐视至高无上的神,藐视我北国……&rdo;逃生无门,罗迦就是一个天生的黑白无常,拘束着自己的小命,自己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
芳菲愤然回击:&ldo;什么大神?你们才是真正的异端,是愚昧而残暴的野人……&rdo;剑尖往前,血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纱衣上,金属划破皮肉带来的剧烈痛楚瓦解了人的意志,芳菲被迫低头,看着白纱衣上,如绽开几朵红梅。
&ldo;你还敢嘴硬!
&rdo;痛楚令人崩溃,芳菲跪倒在地:&ldo;父皇,父皇……求你开恩,我不想被烧死……&rdo;父皇!
父皇!
罗迦心里一震,牢牢盯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少女,头上的花冠已经散乱,胸前的纱衣被鲜血染红‐‐她原来是自己的养女。
原本是一场玩笑,一个战胜者的恶作剧,不是么?这个丑丫头,事隔多年,竟然又叫自己&ldo;父皇&rdo;!
他笑起来,剑尖一歪,耳边传来滴答的声音,一滴水珠压弯了身边的一株青草,芳菲才发现他浑身滴着水,原来是抄近路,从护城河里泅水追来的。
她仰起脸,看着他眼里残酷的笑意,手心里全是汗水,可怜兮兮的,发出最后的哀求:&ldo;父皇……求求您……&rdo;他身子忽然一震,握着剑的手剧烈发抖。
一众侍卫正要围上来,他大喝一声:&ldo;退下,你们统统退下,退出这片树林,不许任何人进来。
&rdo;侍卫们不知所措,互相看一眼,领命退下。
树林寂静一片,罗迦再也忍不住,身子一歪,长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人也倒在地上,浑身像打摆子一般,冷得牙齿咯咯作响。
他是清楚的,自己的寒症决不能泅水,可是,得知她失踪的那一刻,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竟敢跑!
竟敢!
因此,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寒症,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为抄近路,便和侍卫们一起泅水渡河。
因为他的愤怒,没有任何人敢阻止他,甚至不敢提醒他。
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却了自己可能遭遇的病疾。
正文167、用她的身子取暖2此时,烈日当空,他却冷得发抖,嘴里模糊不清:&ldo;冷,冷死朕了……锦被,锦被……&rdo;一片草地,哪里来的锦被?只有他躺在地上,淋湿了一地的青草。
获得逃生机会的芳菲喜出望外,正要转身逃跑,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足踝:&ldo;冷,朕好冷……&rdo;那足踝那么光滑,带着充满阳光的温暖,他冰冷的手如靠近了阳光,一用力,就牢牢不放。
芳菲被这只大手生生拉倒在地,一瞬间,就被他翻转身子搂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要吸干她身上的全部热量。
的衣服很快将她的纱衣也完全浸湿,粘贴在身上,更是寒气入心。
罗迦像发疯的野兽,一手拼命搂着他,一手拼命撕扯自己的湿衣服,似要赶走这一切的寒冷。
只得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湿衣脱去,与此同时,他开始伸出手,抓扯身边的冰冷,是她的纱衣,贴在她少女的曲线上,那么碍事。
她惊恐万状,他却不再清醒,一切只出自求生的本能,求生的,很快,一件洁白的纱衣就被他撕得七零八落。
强烈的恐惧涌上喉头,芳菲喉咙咯咯作响,双手被禁锢,丝毫也反抗不得,只能听天由命,闭上双眼,洁白的少女之身,彻底裸露在了阳光下的草地上。
如最温顺的鸽子,最柔软的丝绸,最鲜艳的玫瑰,最不可思议的火炉‐‐罗迦的身子紧密地贴着怀里的温暖女体,像拥抱着一个巨大的太阳,浑身的温度似在慢慢升高,要度过一个最最可怕的死亡时刻。
垂死挣扎的北皇陛下,只拥抱着‐‐他只拥抱着,别无他举,就像前几次一样,仿佛她只是他的一只人体暖炉,只属于他一人,每一次发病时,就要这样拥抱着‐‐仿佛拥抱着一套锦被。
芳菲心里微微一松,可是,这一次的拥抱跟小时候不一样,甚至跟上次圣处女屋的拥抱也不一样。
正文168、热烈亲吻1,那时,屋子那么昏暗,有锦被的覆盖,他整个是昏迷的,不晓人事;但今天,他却一直在呻吟,手臂扭动,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大手也不停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以求得最大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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