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银子,醉蝶说话也加速了些,道:“姐妹们半数都是扬州人,其余醉蝶也不知道了,京城人士也真的没几个。”
“姐姐是几岁来京城的?”
虞濯目若一潭春水,看得人不自觉地就说出了实情。
醉蝶说道:“回公子,醉蝶十岁便入京了。”
时间上来说,与最近失踪的人相近。
虞濯立即揣摩出一个可能,这些孩童是两地相互贩卖的,被贩卖之后,人生地不熟,故而根本没机会反抗。
“醉蝶姐姐,这两位朋友在,今晚便不加逗留了。”
虞濯说完,示意蕲若收收,准备走了。
“公子,酒都未曾喝一杯呢——”
醉蝶还想为他斟酒,接过他面前连酒带酒杯都没了,夏侯瞻一人默默将酒全然喝光。
一出这条巷子,虞濯看着夏侯瞻阴沉的脸色,心想他这也算是为公“殉职”
,怎么说也不用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吧。
注意到虞濯的目光,夏侯瞻立即道:“日后不准再来这种地方。”
“臣……”
忽然听见细微的响动,虞濯顿时神色凛然,压低声音道:“有人跟着我们,轻功不错,闻味道,是揽春苑的人。”
先前满鼻子脂粉味,好在现在被风吹散不少,否则他还问不出来异样。
苏拾雪把手按在腰间,虞濯瞥了一眼蕲若,说:“不如我们先去找一间客栈,然后换个妆容,反过来跟着她?”
夏侯瞻轻轻点头,很快就找了一间客栈,情急之下只能要两间房,轮流找蕲若易容。
留下银子,便隐匿起来。
房内灯火被吹灭,跟踪的人以为是歇下了,悄悄潜入房中,却发现空无一人。
这名女子与醉蝶有三分相似,躲在柜中的虞濯和夏侯瞻差点也将她认成了醉蝶。
虞濯毕竟接触过醉蝶,知道她身上没有丝毫内劲,气息而言也不是会武功的。
“咚!”
衣柜不知怎的,突然发出声响。
画皮画骨难画心陆
一阵死寂之后,那女子轻盈的脚步声,顿时如同踩在夏侯瞻与虞濯心口一般沉闷,如此听来,竟还是步步靠近。
这个时间,隔壁的苏拾雪仍在易容。
虞濯不敢乱动弹,学着老鼠发出“吱——吱——”
的叫声,外头的人顿时不动了。
那声响学得像极了,夏侯瞻差点就是一哆嗦,以为真的有老鼠。
外面的女子真在天人交战,苏拾雪同蕲若已经开始了盯梢。
若是她开柜门,那就直接打晕审问;若是她直接走掉,两人自然会跟到底。
女子选择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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