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会儿粗气,虞濯听着夏侯瞻悠长均匀的呼吸,忍不住再次吻他。
唇分,虞濯发誓,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若今后他还敢冒犯,就先扇自己一巴掌。
然而还没等他把这个誓言想完,身边的夏侯瞻忽然动弹起身。
“陛下……”
虞濯顿时面色煞白,夏侯瞻居然醒了,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夏侯瞻借着微弱的光看向虞濯的位置,翻随即身压到虞濯身上,扯着他一缕黑发,问:“恒清想为朕侍寝吗?”
“陛下,臣只是心悦……”
夏侯瞻打断他的话:“恒清已经位及左相,没必要再做得这般。”
虞濯僵住,随即推开身上的夏侯瞻,匆匆跑出乾元宫。
大约这就是全心去疼爱一人,却被那人视作自荐枕席的落差。
今后夏侯瞻该如何看待他——以色侍君?
宫内无论何处都燃着灯光,然而放眼望去,偌大皇宫却只他一人。
几个御行卫发觉不对劲,赶紧从屋檐下出现,近看却是左相而非刺客。
“虞大人,您这是……”
一个虞濯还算眼熟的御行卫问道。
向来虞濯都是衣装极为整洁,也颇为在意自己的形象,如今这是怎么了。
虞濯抓着一人的肩,声音低哑:“冷,且给我拿件衣裳来。”
这人低头一看,虞濯竟然连鞋都没穿。
说了“冷”
后,虞濯竟也没觉得多冷,推开这群人,运起内力,飞速逃离曲折迷离的皇宫。
御行卫摸不着头脑,有人沿着宫内零星几点血迹追寻,却仍是没有追到。
“这血迹,虞大人这是怎么了?”
“大约被路上的石子割破了脚。”
“我猜是……”
为首的御行卫顿时目光暧昧,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说道:“散了散了,这些事情哪是我们这些人能讨论的。”
第二日上朝,让不少因疫病横行而赋闲在家的大臣们敢怒不敢言。
然而今日他们竟然发现,一向兢兢业业,来的比谁都早,留得比谁都晚的虞濯居然告病在家。
“恒清这是怎么了?”
来报的小太监说道:“回陛下,昨夜虞大人突发重病,危在旦夕,来不了。”
“危在旦夕?”
夏侯瞻不信,却也没了什么上朝的兴致,走了个过场之后,便喊上小德子和一名太医,便装前往左相府。
虞濯的卧房只有一个夏语冰服侍,夏侯瞻老远就看见逐兰在一边玩虫子。
“陛下。”
染墨行了大礼,说道:“大人吩咐奴才,他的病重,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以防打扰他们静养。”
夏侯瞻问:“朕也不行?”
“不行。”
“那朕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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