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丫丫不会生我气的。
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
“你想多了,我也不会。
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才这样。”
他的话没有作假。
娃娃和曾葭今天闹这一出的确让他烦,他也的确生气,但娃娃在他面前越率性,越无拘无束,恰恰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越真挚。
他懂得珍惜一颗真心。
但娃娃不肯相信,认为他只是把意见闷在心里,这么一想她就不太痛快了。
“你跟着丫丫回一趟家怎么就挂彩了呢?”
薛简不知从何说起,这事关曾葭隐私。
他想了想,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叫她丫丫?”
“她十岁之前没有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她曾丫。
后来她上户口,就自己取了个名字,据说因为她爸喜欢蒹葭这首诗,一直希望她是个女儿,名字就叫曾葭。”
薛简怔忪良久:“真巧。”
“巧?”
“我爸妈也喜欢这首诗,他们约定如果我是女孩就用蒹葭的蒹作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取谐音,所以我叫薛简。”
娃娃听得咯咯笑。
薛简笑不出来。
他昨天在曾家山看到一位干农活的妇女,她指着电线杆上泛黄的省状元喜报,鼓励她的儿子向这位叫曾葭的状元学习。
那里的村民善良、热情好客、友爱互助,却不约而同地将最恶毒、最残酷的一面留给了一个无辜的孩子,他们恨之欲死,却不知道口口声声让后辈引以为榜样的“曾葭”
就是当年的曾丫。
“薛简,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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