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妆走了,秦深缓缓喝完杯子里面的酒,起身回了房间。
人在愤怒的时候会下意识的遗忘一些事情,而凌妆就恰好忘记了——她的手机。
在凌妆坐下的那一刻,秦深就趁她不备顺走了她的手机,她丝毫没有察觉。
她说的没错,他身上的黑点是很多,比如这一流的偷东西的手段。
以往在孤儿院的时候,每次发的东西都是有固定份额的,要想在里面过的稍微好一点,没有点偷东西的手段实在不行。
本以为这么多年没有练习会生疏,现在看来这几乎已经算是生存本能了。
秦深自嘲的笑了笑,开始尝试给凌妆的手机解锁。
想不到她手机的密码实在是好破,他随意的输入了几个常用组合,就直接给套出来了。
按照陆宝昨天和他说的话,他重点检查了对方的微信和相册。
相册里面不过都是一些非常日常的随手拍,秦深重点把齐珩的那几张照片和视频留了做证据,直接切到了微信上。
微信的置顶确实也是齐珩,不过里面的聊天记录十分的简单,甚至连工作上的事情都甚少提到。
不过确实也是这样,自己公司内部为了防止恶意竞争,所有正式文件都要走邮件,更何况凌妆一个其他公司的。
想到陆宝说齐珩好像还给对方转过大额的钱,秦深点开账单,细细翻找起来。
齐珩的网名就是自己的名字,找起来倒不费劲。
秦深点开那笔转账,定位了聊天记录——这个人不是齐珩。
虽然头像朋友圈各种都能隐藏,但是微信号仔细看能看出差别。
不过齐珩的微信号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一长串乱码,陆宝没有那个耐心仔细核对也怪不了她。
把上述的证据一一拍照保存好,秦深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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