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我代他喝。”
江云洛不知何时已然到了旁边,劈手夺过酒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算什么人,凭什么喝我敬泽芜君的酒。”
他看江家人不爽已经很久了,魏无羡肆意妄为,江澄高傲阴郁,这江云洛仗着泽芜君和兄长更是桀骜不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什么人,论身份,我是江家嫡出小姐,身份比你只高不低,当的起你敬的酒。
论情分,我是泽芜君的亲传弟子,蓝家禁酒,我代为饮下也是情理之中,你说我凭什么。”
即使想同他断得一干二净,维护他却是本能。
金子勋见她伶牙俐齿,又又被她一招制服的惨痛经历,也不再纠缠,说了句不同女人一般见识就转而去向蓝忘机敬酒。
蓝湛不同于蓝涣的圆滑玲珑,事关家规,是半步都不肯退让的。
金子勋举着酒杯,他也迟迟不肯接过来。
又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酒杯,回头一看竟是魏无羡。
“这酒我代他喝,喝完了也该说些正事了。”
不愧是一家人,处理事情的方法一模一样。
“魏公子,快请入座吧。”
金光瑶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来,连忙出言。
“不必了,我说完就走。”
“公子,今日是好日子,有什么话等大宴之后再说。”
金光瑶出言劝慰。
“这大宴要多久。”
“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是两个时辰,又或者一天,若是兴致上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定。”
金子勋在激怒旁人这件事上当真是把好手。
“事出紧急我等不了。”
温宁的安危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温情还在等他的消息,这救命之恩,他定是要报答的。
“魏无羡,你放肆。
迟到不说,还扰乱宴会,你到底还有没有家教。”
金光善怒而拂袖,满场寂静。
“金宗主,今日失礼待我日后赔罪,只是事权从急,人命关天,那温家姐弟于我有救命之恩,还请您告知其去处。
至于家教,不劳你费心。”
魏无羡手握陈情,深施一礼,既是赔罪也是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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