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妈妈个没完,忙前忙后,骆如歌看着,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躺在床上成了个需人照料的废人,明明万事她才是主导,此情此景真让她大不习惯。
但林子彦,骆如歌想,林子彦真与以前太不相同,若装一日两日尚可,三日四日还能不露本性吗?这样碎碎念的林子彦,说起什么歹意,会对她做什么,骆如歌现在是不信了的。
亦对自己之前怀疑他感到稍稍羞耻,人心非铁,女子心尤且如此,感性不输理性,骆如歌再能干要强,又焉能体察不到林子彦此刻对她的真心照顾?不由小小感念,又想到她是被林子彦努力救回的——从张学瑾那个变态手上救了她,当得起救命之恩。
便值此一夜,骆如歌对她家这位故交好友的儿子改观很多。
“现在好些了吗?”
再没什么事了,林梓言端了个小板凳坐到了骆如歌床前。
“好多了,真要谢谢你。”
骆如歌真诚感谢道。
林梓言听后,羞赧笑了笑,“不客气,不客气。
都说了你是我妹妹,现在又是我合作人,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哦,对了,约你出去吃饭的那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话锋一转,林梓言又好奇问。
这一晚忙活至半夜,此厢终闲下来了,忽想到那白色轿车,她生了兴趣。
骆如歌听他问倒也没瞒他,一五一十对他说了,“我不认识,只知那人叫张学瑾,□□张仕优之子。
听他意思,他是那日宴请去寻张仕优见着我扶醉酒的你出来,自此留了心。”
骆如歌叙说着,忽而停了,看天花板,秀眉略略凝起,才丹唇轻启,续道,“依我看,那人是恋母癖,有心理疾病。
他觉得我与他母亲像,便在奶茶里下药,想掳走我、把我看管起来,甚至准备了尸体替代我的身份,好叫我改头换面、不能离开。
他疯狂得想要禁锢我、剥夺□□,好在你及时赶来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也没把握、能否从他手里逃脱。”
骆如歌这样说,隐约仍几分担忧后怕,话末她扭头向林子彦,朝他抱以感激的微笑。
林梓言被那浅淡的笑意惹得呆怔,转却低下头,十分失落的模样。
“唉,又是因为我。”
林梓言叹了口气,喃喃说。
“什么?”
骆如歌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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