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骆如歌全当没见,依是默默用菜吃饭——老妈何必管呢,喝多了要闹就让他们闹去,只要不闹出事。
都是家里人、谁看笑话不成,只她爸这性子啊,多少年了,喝多了就易出丑…算了算了,这又有什么,爸妈老夫老妻了,不也恩恩爱爱了一辈子。
那厢骆宾见没人应,干脆继续刚才未完的话,“我,我说到哪了~?哦,对,你是个有担当的,小子诶~。
我女儿就交给你了,你、你可要好好对她。”
“放心嘞岳父,”
林梓言“嗖”
站了起来,身子有些晃,但不碍她高举酒杯意气风发,“既然成了男人,就应该保护女人!
而我林子彦,是顶天立地的真男儿!”
“好!”
“啪啪啪”
骆宾拍掌拍的生响,也拿了酒杯站了起来,晃悠晃悠,“说、说的好!
有、有种,来~,走一个~?”
“好~,走一个~!”
……桌上酒瓶已空了俩,发糊耍赖当身上有一百来斤的物什压着,不是静物,偏是活物,还是醉的一塌糊涂、不可理喻,不老实的家伙,在你身上蹭啊~蹭~,你作何感受?骆如歌就面临这样的困境,林子彦像个大型猫科动物趴她身上,脸对着她磨来磨去,叫她有些不适得侧别过脸,说不紧张——是假的。
“林子彦,死开!”
骆如歌叫道,拿手附上林子彦脸,用力想把他推开,挣脱这样尴尬的困境,或者至少脸先离远些,扑面来的酒气,真的不舒服。
“不嘛~不嘛,呀~~,媳、媳妇儿皮肤好好,好光滑,好、好舒服,”
奈何骆如歌不及林子彦力道,连拨开他脸都是不成,林子彦那死相一个劲得念叨,脸蹭来蹭去,骆如歌都感受到了他的胡茬须根,心道等人醒了一定要亲手给他刮个干干净净!
“林子彦,你再不走开,我生气了!”
骆如歌又这样威胁。
可惜丝毫不起作用,现在的林子彦就是油盐不进,更可恨的是得寸进尺!
“媳、媳妇儿好、好香,啵~啵~啵~”
蹭也就算了,竟还给亲起来,不知是口水还是酒和口水的混合体糊了骆如歌半脸,骆如歌,骆如歌都要恨死了!
“林,子,彦!”
她强压的愤怒从她那咬牙切齿的口吻中可见一斑,但不算完,酩酊大醉的林梓言,天不怕地不怕,“嘶溜~~”
若胡乱亲来亲去尚还能忍,用舌头舔来舔去就真的不可忍了!
骆如歌浑身一颤栗,实在是有些恶心,扬手就要打上去…但真到了要打上去,她终又心软下不了手,“啪”
轻轻拍了一下也就算数,瞧林子彦无比放大的脸,她只生出无奈的默叹——这人怕是她前世的冤家,她今生那许多人,偏败于他手,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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