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所有的都安排好了,只要五湖点头。
其实这就像做生意一样,尽最大的努力去追求最高的利润,但并不代表你做得够多了就能赚钱,好比那烟波阁的生意,再经验丰富的掌柜也有打眼的时候,这就是风险。
其实想想感情这种事情,应该可以说是没有风险的,只要把心态放宽。
付出感情、时间和金钱,倒头来可能血本无归,还落得个肝肠寸断。
但是对对方好的时候,自己也是快乐的。
陶唐有时候觉得在这些问题上,自己简直无欲无求得不像个生意人。
可要是真的无欲无求的话,又怎么会难过呢。
孩子快一岁的时候,五湖终于回来了。
陶唐担了个干爹的虚衔,也常来和这小子玩,反正他也不忙。
陶唐正逗弄着孩子,五湖也正好到家。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见面,五湖毫无防备显得很尴尬,倒是陶唐淡定自若。
“来,叫二叔。”
陶唐和孩子玩举高高,孩子笑得极欢喜。
“你倒是喜欢孩子。”
五湖拨弄了一下孩子胸前的长命锁,发出清脆的铃声。
陶唐放下孩子,回头对陆氏说,“今日多有叨扰了,告辞。”
五湖送他出门,走到半途陶唐道,“就到这里吧,范家的路我也熟悉的。”
五湖不说话,只是坚持把他送了出去。
陶唐张口欲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五湖说了一句,“明日晌午,文锦斋见。”
十四五湖随口说了几个菜名就把小二打发了,包厢里只剩下了他和陶唐二人。
“子舟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五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鸿山上面发生了什么?”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陶唐给五湖的杯里续了茶。
五湖有个坏习惯,就是有时候会像审犯人一样盯着别人,叫人胆寒。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是你的战俘吗?”
“陶伯荣说你带上山的侍卫都没有回来。”
“嗯。”
陶唐点头,却没有再说下去。
“黑面鸡后来招认了很多命案,而且交代了详情。”
“其实,她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变态,不过生性残忍倒是真的。”
陶唐握着茶杯,有些手抖。
“这我知道。”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哥告诉你了?”
五湖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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