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问题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个?&rdo;谢廉贞慢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ldo;回去再说。
&rdo; &ldo;好。
&rdo;走没两步,谢长晖忍不住盯着他的腿道,&ldo;公子您的腿还好吧?这样走还顺利吗?不会疼……&rdo; 话没说话,谢廉贞拍了他的头一下,以高他半头的身高睥睨着他:&ldo;废话这么多,本公子腿又不是瘸了。
&rdo; &ldo;……&rdo;谢长晖默默在心里吐槽,过去那些年,您的腿就是瘸了呀! 走到前方,他停下来看着那些弟子。
谢长晖见状,忙站出来,喝道:&ldo;都愣着干什么?继续练剑!&rdo; 弟子们如梦初醒,老老实实地继续练剑。
谢廉贞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ldo;不错,你教得很好。
&rdo; 被夸奖的谢长晖有点飘:&ldo;公子过奖,属下只是尽责而已!&rdo; &ldo;说得对,所以我就不奖励你了。
&rdo; 谢长晖愕然:&ldo;公子……&rdo; 谢廉贞哈哈一笑,转身回后院去。
六年未归,七真观还是这么熟悉。
他一路行去,有小弟子被他形貌风姿倾倒,傻愣愣看了半天,直到被同门推醒,才道:&ldo;这是谁?&rdo; &ldo;不知道。
&rdo; 也有人惊呼出声:&ldo;这、这是 卧房内,刘极真枯坐良久。
那天晚上,他们师徒再次不欢而散。
从前并不知道,这孩子性子如此激烈。
她那句应该是真心话,&ldo;我从来都是这样的,只是以前不说&rdo;。
天门之争,元昔太上长老曾经说她,至刚易折,强极则辱,那时他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她从小受尽不平,若是没有坚定的信念,怎么能走下去?却没想到,元昔太上长老早就看清她的内心。
她不但从来没想过顺从,更是早就立下志愿,要取回该有的公道。
刘极真很想继续劝她,再忍忍,现在的她才刚刚进入出神,在门派里又没有根基,拿什么跟周家争?宇文师不比她长袖善舞?柳林一脉不比她地位超然?可宇文师没斗过,安同尘也选择了暂时隐忍。
但是,他又想起她说的那些话。
&ldo;难道修为废了,你的心气也没了吗?&rdo; &ldo;你甘心在碧溪谷一直窝囊到死?&rdo; &ldo;没有任何心气,庸俗,懦弱,割裂了曾经有过的风云岁月,也灭掉了雄心壮志?&rdo; 刘极真闭上眼,只觉得胸口满满都是激荡的情绪。
他分不清是死掉的傲气,还是被徒儿指责的羞愧。
是,他没了修为,就不敢再去想以前的生活了。
自己有过这样痛不欲生的经历,便一直担心明舒也会被遭遇到同样的事。
这样的惨痛,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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