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云一来就听到宫惜的这么一句话,当即回道:“没吃够就继续,师伯的手艺可比你师父好多了。”
秦海云这话难得引起南捡的共鸣。
想当年,他“师父啊,”
宫惜边剥边起了个话头,“你们做风水这一行的,相信命运吗?”
“你个小萝卜头,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呢,什么命不命运的。”
翟阑伏颇为感慨地看了眼宫惜,想起自己身为师父的职责,开始侃侃而谈,“俗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你和南捡师侄一样,卡在中间的五岁,这半老半不老、半小半不小的,倒是有点像现在年轻人的状态。”
“我这叫早熟,早早儿的成熟就不用师父太费心思照顾我。”
宫惜不以为意地说,“这样算下来,师父该感到庆幸才对。”
她想的是反正暂时也回不去,有些话又被自动消音,不如就随着自己性子来。
还有一点原因,可能是多少待了那么一两天,不再怕生。
翟阑伏又想起一件事,再次递桃仁的时候顺便谈了起来:“对了,今天刚好去要了一个人情,快九月份了,到时候和你南师兄去上学吧。”
宫惜问:“上几年级?”
翟阑伏没好气地说:“上什么几年级,你读幼儿园!
夸你几句像大人你还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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