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把腰腹肌肉全都绷紧了,力竭到痉挛,视野一片模糊。
他没做过这种爱,从头到尾要被快感穿透,稍微动一下,自己就控制不住地抖,敏感的已经不是一点,而是一整个区域,全身上下。
梁牧也最后还上手摸他,从腰间到小腹再到胸前两点。
他掐着他乳尖不动,底下一下下地贯穿他,让他叫,让他说话。
快感爆炸开来,似乎是还不够,就配合着他的节奏动,左手揽着他的劲瘦有力的腰。
他最后才关照到那肿胀充血的性器,手法熟练地帮他套弄,还没过几十秒,池羽便又射了出来。
这一场爱做到最后,他都要大脑缺氧,完全不记得高潮的时候喊过什么了。
再度回到现实,就是梁牧也在他旁边收拾战场。
哪怕座位全都放倒,梁牧也在里面收拾着也费劲。
他也是左磕右碰的,池羽都看不下去:“放那儿吧,一会儿我收拾。”
他嗓子沙哑,口干舌燥,这才想起自己带下楼的那半瓶可乐。
仗着对地形的熟悉,池羽顺利在黑暗里摸到,先递给对方喝了几口,又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完。
池羽一向都喜欢小而密闭的环境,在这方寸空间里面摸爬滚打两三年,竟然还觉得宽敞。
如今塞进来一个一米八几的梁牧也,好像正好。
他突然私心希望雪一直下个不停,海天公路最好堵十天半个月,他哪儿都不要去,就跟梁牧也窝在后备箱里面打牌、聊天、喝可乐。
是梁牧也先把他丢在地上的奖杯给捞起来了:“这个先拿好。”
池羽这时候才有机会仔细看,奖杯是一座山峰的形状,一面锋利,一面则更加圆润,前面均匀分布着好几道雪脊。
他把手放上去,抚摸圆润的那一侧的弧度。
dogleg连接道外小树林,就是在这一侧。
“这是……惠斯勒山顶最高峰?”
梁牧也凑过来,握住他握着奖杯的手,才开口问。
池羽有片刻愣神,然后才摇摇头说:“不是。”
这么显眼的轮廓,他在梦里都认得,正是野雪圣地雷佛斯托克的麦肯齐峰。
那是tersts环保基金会两位创始人的主场,也是第一届tersts自由式挑战赛的举行地。
三年前,梁熠川和他在夜色里偷偷整理行装,就是要赶赴这个比赛。
ifsa算积分的正赛是不会允许最后一周再报名的。
而他想偷偷报名参加的,正是这场慈善挑战赛。
tersts在北美签约了十个雪场,一年换一个比赛场地,那年正好十年,轮回到主场。
他本以为这个比赛是一切的结束,可竟然是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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