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朕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君洌寒,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飞澜失控的低吼,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
她用力挣脱他怀抱,背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君洌寒一时怒火攻心,翻身下床,利落的披上外衣,大步向殿外走去。
殿门一开一合,落下啪的一声重响后,再次恢复了寂静。
飞澜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
心口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她痛得几乎无法喘息,单薄的纱衣几乎被汗水打透。
君洌寒返回内殿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萎缩在床角,痛的几乎痉.挛,手掌紧握着,指尖深陷在掌心皮肉中,明黄的被褥上,落着斑驳的血痕。
“澜儿,澜儿你怎么了?”
君洌寒大惊失色,大声呼唤着她的名字,都是他的错,是他一时失控,才会丢下她一个人。
“你走,回到瑜琳身边去吧。”
飞澜无力的呢喃着,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她不想让君洌寒看到她痛苦的模样。
而这话落入君洌寒耳中,却成了一种妒怨。
他将她紧拥在怀,神情凝重而疼痛。
“澜儿,是朕的错,朕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他的手掌拖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呢喃道,“澜儿,朕能给瑜琳的,不过是一座宫殿,一个妃位和一个孩子,仅此而已。
但朕给你的,却是我的心。”
飞澜将头埋在他胸膛,泪浸湿了他胸口大片的衣衫,此时她痛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徐福海,徐福海,快去将风清扬给我找来。”
君洌寒对殿外咆哮。
风清扬匆匆而来时,飞澜已经痛得昏厥,他推门而入,一双血红的眼眸中只有飞澜一人,他不顾一切的来到床榻边,一把将她夺入怀中,低吼道,“谁让你将她弄醒的?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风清扬紧拥着飞澜,手掌拖着她惨白的小脸,全然没有留意到君洌寒褐眸中遽然的沉冷与阴霾。
“灵犀,去将药端来,快。”
风清扬对门外大声道。
灵犀刚刚披衣而起,一时间还搞不清状况,慌慌张张的将那碗早已备下的调身受孕药汤端了进去,风清扬接过药碗,一闻药味不对,恼火的将药甩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后,药碎裂在地。
“竟然端这药过来,灵犀,你没长脑子吗。
去将我留下的药温了送过来,快点。”
风清扬极少发火,即便是灵犀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控。
“是,我这就去温药。”
灵犀吓得直点头,匆匆离去,很快便将药端了上来。
飞澜喝药又费了些力气,她昏迷不醒,根本喂不进药汁,风清扬试了几次,药汁刚喂进口中,又顺着唇角流淌出来。
风清扬急的双眼通红。
一旁,君洌寒俊颜沉冷,无声的将飞澜拥在怀中,口对口将药喂入她口中。
喝过药后,飞澜的状况终于缓和一些,甚至苏醒了一次,只低低的唤了声,“洌寒。”
而后,再次昏厥过去。
君洌寒为飞澜掩好被角,而后,将风清扬叫到了偏殿训话。
彼时,风清扬已经冷静下来。
他屈膝跪在君洌寒面前,而一身明黄的男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寒。
“风清扬,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合理的交代?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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