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抿唇,在整敛过微皱的衣衫后,轻轻点头,嗓音柔的恍惚要滴水:“甜,你最甜。”
“那你……”
“嗯?”
萧行眸光划过一抹戏谑。
果不其然,淮纵清了清喉咙:“那你,要不要再尝尝?”
“再尝尝?”
萧行笑得甚为灿烂:“你不是怂么?我怎好意思继续欺负你?”
淮纵神情无辜,偏又说不出就喜欢被你欺负这样不要脸的话,她很认真地想了想:“那你那么甜,要不然再让我尝尝?”
“想得美。”
唯恐她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萧行萌生退意,取了衣衫递过去:“速速穿衣,稍后咱们得回府一趟。”
她们本就在侯府,何来的回府?这说的定然是回王府了。
凛春侯一朝痊愈,前来探视的人数不胜数。
论亲论疏,最该前来探望表示关心的岳父大人半点声响都没有。
淮纵也搞不懂到底哪里招了岳父不满。
不过既然身子大好了,哪有让长辈前来慰问的道理?
玉带长袍服服帖帖地穿在身上,衬得那挺拔的身形,明亮的眼神,萧行指尖微动,上前两步为她抚平衣领,柔声嘱咐道:“记得在爹爹面前好好表现。”
“嗯,知道了。”
一顿醉酒,淮纵窝在内室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此时出门,外面天色正好,秋高气爽,日头最是温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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