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没来南西所以前,我已经很久没这样生气了。
你看我脸色不好,又自说自话地去扫碎片,我让你别扫了,你都不听。
真是连一点纪念的机会都没给我留下。
到了至暗时刻20善后工作从傍晚持续到深夜,安琪待在警车里一直没睡,等到现场清理告一段落,孟然和齐锐上了车时,她才终于开口:“孟叔叔,我舅舅呢?我舅舅在哪里?”
事发到现在,孟然已经打了无数通电话,却始终联系不上安澜。
齐锐拨了齐锋的手机,请他利用刑侦技术定位安澜的行踪。
电话内,齐锋把齐锐和孟然狠批了一顿,说他们明知是圈套怎么就不拦住安澜。
哪怕使出非常手段,电击、针扎、套上麻袋打晕了……也该留住他,万一安澜真有个三长两短,唯他俩是问!
安澜出现的时候已是凌晨,孟然和齐锐留在市特等消息,得知安澜归来,立刻赶去了宿舍。
见到安澜时,他的衣服上还沾着血迹,孟然急着要看他哪里受了伤,安澜却云淡风轻:“狗血而已”
。
“师父,你快说说,到了姚一弦指定的地点,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孟然继续追问,安澜却不以为意地折煞了他一番:“怎么,你是嫌今晚这风头出得还不够么,要我现在就给你做个工作汇报?”
孟然怵安澜,无论他先前是何等威风凛凛,一旦到了安澜跟前,气势就自动削去一半。
齐锐注意到安澜的袖口还在滴血,刚要说话,安澜却朝他微一摇头,齐锐深悉他个性要强,立即识趣地对孟然说:“孟然,你和安总都很累了。
齐锋已经下令彻查严办,这桩案子不会轻易结案,有事等天亮了再说吧。”
说罢,齐锐冲安澜点了点头,硬把孟然拉走了。
房门刚一关上,安澜便踉跄了一步,他撑扶住墙面,小心地脱掉上衣,线条健美的左臂上留有一条狰狞的弹痕,仍在不断向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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