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一角,两个女人围坐在一起,面前摆放着五颜六色的毛线。
她们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毛衣针,仿佛在创作一件艺术品。
其中一个女人手法娴熟,毛衣针在她手中飞快地穿梭,毛线如舞动的精灵,迅速交织成一片。
另一个女人则稍显生疏,她一边看着同伴的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模仿着,不时还因为勾错了针而轻轻皱眉。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毛衣针相互碰撞的声音,以及偶尔的低声交流。
她们分享着勾毛衣帽的技巧和心得,脸上洋溢着对这门手艺的热爱。
在这个过程中,她们不仅学到了新的技能,还加深了彼此之间的友谊。
"
看看,我的成品怎样?"
云朵展示着作品。
兰兰对比一下成品,默默把这四不像藏在枕头底下。
云朵快速抽出来,一看:"
哈哈哈,你这帽真凉快,不错。
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别灰心继续练。
"
好吧!
你是会安慰人的。
再来一次。
″兰兰要疯了,两人都第一次学习,怎么人和人差距这么大。
既生朵何必生兰,不公平的老天。
到最后,云朵把一家三口的帽都勾完成,我们兰姑娘一顶都歪歪扭扭不成形。
放弃必须放弃这破玩意,这时徐轩接过勾针″你去休息一下,我帮你收拾。
"
兰兰交接任务那叫一个快,火速去睡觉。
这脸丢大发了,我要当缩头乌龟。
把被子一盖假装睡觉。
装着装着就真睡过去啦。
云朵也不打扰她,知道她要面子。
打个哈欠也上床睡觉。
第二天,″这是变魔术吗?你勾的帽子?″兰兰下巴都快掉地上,捡也捡不起来那种。
″你一男人手这么巧,我情何以堪呀!
″
云朵捂嘴笑,这两人真有意思哈。
″姐妹,你再笑我就哭给你看。
"
兰兰指了指那个坏蛋。
″好好好,不笑行了吧!
″云朵拉兰兰坐在身边。
″我娘家在胡口一号军区大院。
你拿着这名片,警卫就放你进去。
"
兰兰看看名片上地交给徐轩。
两人对视一笑啥也没说。
这几天几人相处很愉快,天南海北随便吹,天上地上八卦随便聊。
小型菜市场都没这热闹。
女人真是神经病。
看本小说都能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这还两位神经病患者。
男人都无语问苍天。
想不通就不想,男人下棋懒得理她俩婆娘。
五天的火车也要到站点了。
收拾行李都有些依依不舍。
两女人同吃同睡都快成连体婴儿啰。
出了站口,一辆军车来接云朵夫妻。
手伸出去和兰兰道别:"
记得来找我!
再见小兰。
"
"
放心吧!
很快又能相见的。
"
兰兰摇摇手。
一位军人向两人走来,向徐轩敬礼。
"
小张来了,我们这就上车。
″徐轩拉开车门让媳妇上车。
看着窗外景色,刚才不舍的情绪一消而散,首都和小城市就是不一样。
高楼大厦人来人往,汽车遍地跑一片繁华。
穿花裙脸上画着淡妆的女人在街上溜达。
一朵朵鲜嫩欲滴的花骨朵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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