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垂下眼,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模样。
“毕竟,当年她家家破人亡,也和这些人都有关系,她怎么会放过这些人呢?果然是付泽成的孩子,做起事来是比谁都要狠的人。
不过到底是我们小瞧了她,让她还真成了卧薪尝胆的勾践。
不过是否成王,也未可知。”
魏川将怀里的猫放在地上,重新看向镜头。
“你有可能会说,为什么我没有亲自将这些证据交给有关部门,不怕你笑话,他们手里有我的把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么多年来大家都相安无事,却是被一个黄毛丫头摆了一道。”
魏川收敛了笑容,她直直的看向镜头,那一瞬间,像是知道对面镜头的单筠安一样。
“当你选择这个选项的时候,关于陈氏针对付家当年的财务状况的证据会被自动销毁,而你父亲当年参与的相关痕迹也会消失。”
“我能做的,也就仅剩下这些了。”
她说着又冲着镜头微微笑了起来。
“祝你好运,筠安。”
视频就此结束,停留着是魏川微笑的脸,却让单筠安忍不住的遍体生寒。
她感觉手指都变得僵硬,屏幕上的信息以及财务税收的相关的呃材料让单筠安心底升起一股无边的寒意。
的确如魏川说的那样,这里面确实涉及到不少她提到的内容,包括付瑾萱行贿的人和流水账等。
这些林林总总的,或许就是她爸要调查的东西。
单筠安靠在座椅上,一瞬间的无力让她视线变得恍惚起来。
魏川口中提到的付泽成,是付瑾萱的爸爸,赵姨的丈夫,那个自杀在监狱的人。
难道说,付叔叔的死真的和她爸有关?还是说这里其实另有隐情?单筠安失神的盯着一处。
这一天夜里,她给付瑾萱打了一次电话,依旧是已关机的提示。
这之后,单筠安没有在给付瑾萱发过任何一条信息,她枯坐在座椅上,目光怔怔的。
和许恒到达w市时已经是凌晨,单筠安下飞机时都觉得脑袋跟着嗡嗡响。
这一段时间总是失眠,以至于她现在站着都觉得头疼。
一旁的许恒一直低头在发信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着倒蛮唬人的,不过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年轻。
单筠安打了个哈气。
“我们先去咖啡厅,过会儿再去刚刚线人给我提供的线索那里。”
坐上出租车时,许恒将一瓶拧开的矿泉水递给了单筠安被她拒绝了。
“行。”
单筠安从包里拿出自己的保温杯喝着温水。
她没有喝别人递过来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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