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问出口后,忽地福至心灵,“莫不是那位白姑娘?”
“你这人笨起来是真笨,聪明起来倒也聪明。”
琅邪打趣道,“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跟上次见了那白青青姑娘之后一模一样。
怎么?白青青和这哈查睡了两觉,还假戏真做了?”
息延瞪他一眼,想是被那一“睡”
扎了心窝,“你知道什么?我听有人说,他俩在里头待了片刻,传出争吵之声,那哈查出门时脸色黑如锅底,再没去过了。”
“争吵?”
琅邪一怔,只觉得奇怪,“他俩果真有些什么?”
息子帆摇了摇头,“实不相瞒,愚兄自那日初见白青青便起了疑,特地让户部的人查了又查,可户部文大人说了,人家那是祖传下来的青楼,上交国税、下捐义财,百年老字号。”
“”
琅邪怀疑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息大人的机会来了,怎么还不如意?”
“哎,可惜啊,我息某人纵横欢场数十年,也算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独独没见过白青青这样的,明明是个青楼女子,可越看越觉得像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嘿,她生意做得那般好,为何不肯嫁个良人?卖笑卖身本已可惜之至,竟还放着本大人这样的英俊男儿不顾,而甘心伺候哈查那样强盗人物的。
奇也,怪也。”
琅邪喉口一呛,连咳两声,这才知他在白青青那又栽了跟斗。
息延收了心思,腾出一手替他拍背,转而又教训起人,“再瞧你,胆子也忒大,哈查那人嘴贱,你不会下来教训他?敢当着皇上的面杀人,他那侍卫真要动手,就是二皇子在台上也帮不了你。”
提起此事,琅邪心里一沉,却没辩解。
“对了,我上次不是说结交了神医?那人是个游医,过几日便要到京了,正好请他来给你瞧瞧身子。”
琅邪忙摆手,他这些年见的神医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实在吃不消了,“呛到罢了。
不需什么神医,我现今……好了许多。”
他没说假话。
那日那人不知给他开的不知是什么药,他本没抱希望,可吃了不到一月,不仅精神了,内息也不像从前一般阻滞,否则他怎能伤到哈查?息延见他脸色不好,只以为他是强作淡定,又坐了片刻便催他进屋,自己则出了侍郎府。
等他走回府中,忽地想起还有一事忘了问:那日让他前去审问那西郊犯人,他为何不肯去?罢了罢了,明日再问也可。
再催下去,这人可真要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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