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眼里有着震惊和错愕。
舒似点了根烟,嘬了口说:“睡了。”
何佳才反应过来,恨恨地拍了下她的大腿,“你他妈的我就说吧,难怪你伤春悲秋地跟个怨妇一样。”
她手里用的劲儿大,痛得舒似嘶声抽气,烟都差点掉了。
“怎么的?想从良啊?”
何佳问。
舒似一想这事儿就烦,不想接话。
“我告诉你,你清醒一点啊,别被男人一副好壳子和一点甜言蜜语就迷傻了,刚从戚济南那火坑里爬出来呢,还没长记性呢?”
何佳说。
舒似倦怠地摁了摁太阳穴,“不是一回事儿。”
“怎么就不是了?我给你说,那边绍跟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咱们什么身份你不清楚?这几年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阔少和陪酒女的事儿吧?最后怎么样就不用我说了吧?”
何佳说完歇了会儿,还是很气,又继续给她上眼药:“你逢场作戏就算了,别他妈整头栽进去,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清楚啊,我都知道啊。”
舒似笑了,鼻腔通气时全是烟草凛冽的味道。
她突然很想念边绍身上那股好闻的古龙水味,虽然凉苦,却莫名让她安心。
她看着手指间徐徐燃烧的烟丝,声音变得低不可闻:“晚了。”
这坑她跳得心甘情愿,甚至不想再爬出来。
何佳没听清她后面那句,问:“说啥呢?”
舒似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说你真好看。”
“别给我贫。”
何佳一把打开她的手,双指勾着戳在自己眼前抖两下,“我给你说,我盯着你的啊,别他妈傻逼似的。”
“你把人想太坏了,他很好的。”
舒似皱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增加话的可信度:“真的。”
“这他妈是我把人想坏了吗?好有什么用啊?又不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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