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说的也是不清不楚。
鹊无声并不着急去修这个东西,只是道:“前辈最好还是要解释清楚,我才会修这个。
而且,前辈应该知道我已经中毒了吧,如果没有阿若在我身边,我可能活不了一年。”
金花婆婆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鹊无声身上的毒会这么严重。
“那……你这个样子……自在他……”
提到阎自在,鹊无声眼睛黯了下来,并不提阎自在,只说:“前辈若是真的想修复这个令牌,还是最好说清楚。
免得助纣为虐。”
鹊无声想起当年修复了血欢的断刀……
以前他就是认为,兵器与人没有关系,其实,还是有关系的。
金花婆婆想了想,好似下定决心了:“这事说起来有些乱,我长话短说。
这个令牌确实是拘鬼令,也确实可以号令鬼派的教徒。
但是,它现在坏了,怕是会被众人视为不祥的征兆。
说不好,会更出现更大的问题。
其次,这个拘鬼令确实是丢了,是被鬼派其他人弄丢的,为的就是要引起波动。
现在我找到了它了,就要把它奉还给原主人。
最后,就是鬼派中一直有人传说这个拘鬼令里有什么藏宝地图,其实根本就没有。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众人才会听拘鬼令的差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都归为正常。”
鹊无声心中明白,这事情恐怕并没有说的那样的简单。
鹊无声也并非就是完全相信金花婆婆,他信的是阎自在。
鹊无声伸手接过拘鬼令,却发现这东西很重,里面确实有东西,只是到底是什么,说不定连金花婆婆都不知道。
而且这个也并不算是兵器……
鹊无声道:“只要找到阎自在,我就帮你修复。
只是,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兵器,我也并不敢保证能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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