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多数名门闺秀钟情于燕王,非燕王不嫁。
燕南铮向慕容文暄淡淡施了一礼,坐在左列首席。
兰卿晓则蹲在宴案一旁,伺候他酒水。
她心里郁卒,根本就不想来好伐。
谢皇后的寿宴不是她该来的,再者她不想伺候他饮宴,也不想跟他在一块儿。
酒过三巡,寿宴的气氛轻松一些,自由言谈,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这时,两位名门闺秀自称沈家女儿,要向燕王敬酒。
兰卿晓知道,沈家也是世家望族,世代簪缨,钟鸣鼎食,出过几位太傅,是燕国公认的书香门胸大无脑小肚鸡肠!
兰卿晓在心里骂了燕王几遍,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可以趁此机会离开这是非之地。
谢皇后的寿宴,她就不应该来,也没资格来。
原本她在暗室待得好好的,燕王忽然派人送来一身宫女衣裳要她穿上,之后还要她跟着,她无法拒绝,实在不明白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奴婢身份卑微,当然怕呀,好怕怕呢。”
她压低声音夸张地说着。
“这可不是本王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绣娘。”
燕南铮揶揄道。
这时,几位名门闺秀的声音越来越大,竟然闹起来,其中以右相杨博文的嫡次女杨欣桐为首,声音最大,说的话也最为尖刻。
右相杨家也是帝京四大世家望族之一,杨欣桐的长姐是杨婕妤,颇得皇帝陛下宠爱,因此右相府的势力水涨船高,杨家人个个仗势欺人。
这杨欣桐自小骄纵惯了,自从长姐成为宠妃,就更加嚣张霸道。
自从在燕王府容园见过燕王一回,她就对燕王情有独钟,恨不得立刻嫁入燕王府。
现在她看见一个卑贱的宫女竟然来寿宴近身伺候燕王,又气愤又不甘,好似那贱人占了她的位置,恨不得立即将那贱人轰出去。
这不,她站起身,大胆地要求谢皇后把卑贱的宫女赶出去。
兰卿晓螓首低垂,一副卑微、不知所措的模样。
燕南铮悠然饮酒,不动声色。
谢皇后是寿星,又是凤藻殿的主人,理当回应杨欣桐的要求,不过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恶劣地对待一个无辜的宫女,失了一国之母的风范与气度。
“皇后娘娘,这寿宴是有宫人伺候,不过燕王身边的宫女是针工局卑贱的绣娘,根本没有资格伺候燕王。
臣女恳请娘娘让她离开。”
杨欣桐义正词严地说着,好似她是为民除害,一腔正义。
“九皇叔带来的人,本宫无权过问。”
谢皇后冷冷地解释,虽然她也不想看见卿卿,不过她更不想得罪宗室里最尊贵的燕王。
“娘娘是凤藻殿的主人,又是今日的寿星,无论您说什么,陛下和燕王都不会说什么。”
杨欣桐笑着,却相当的强势,“其实并非臣女一人这么觉得,她们都这么觉得。”
说着,她用眼神示意方才那些和她同声同气讨伐那绣娘的闺秀,要她们说几句。
不过,那几位闺秀可没有她的底气与胆量,要求谢皇后轰人,不要命了吗?杨夫人知道女儿做得太过分,使劲地拉拽女儿,使眼色要她不要再胡作非为,可是她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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