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做梦我还是会梦到她,梦到她眯着眼笑得像只小猫,梦到她哭起来整张脸皱得红红的,梦到她在我身下颤抖不停,却还死死抓着我的手臂……程阳说我心里有人,守着。
我觉得我没有,我是个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需要为任何人守着,我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越尹其实我老早想金盆洗手了,当初是欠着房租,我的工资实在周转不过来才铤而走险接了这份&ldo;兼职&rdo;,后来也是心态慢慢变化,侥幸的想着,这钱挣的虽然提心吊胆,但是收入高,好过我没日没夜的熬。
我一全无背景的本科毕业生,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生活,还能讲什么尊严道德?没卖身我就觉得自己道德觉悟挺高了!
其实我是有正经工作的,大学毕业走了狗屎运进了国企,只要不犯大错就算不干事也能做到退休。
朝九晚五还有双休。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只是我妈开销大,平常还爱打麻将,为了养活我们俩,我必须兼职。
在做酒托之前,我做过的兼职五花八门,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累。
后来机缘巧合的干上了酒托,这事儿倒也不难做,纯属钻法律漏洞,给抓到了就打死不承认和酒吧是一伙的,最后顶多教育教育,局子里勒令酒吧的价目重置,事儿过了就完了。
我跟的这伙人倒也挺厚道,有专门的人在网上钓凯子,然后由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和人家见面,原则是能跑就跑,跑不了就和人睡一觉。
这事我也干了好几十回了,大概是我长得挺老实,每次都给我蒙过去了,倒也没真的遇到较真的。
出来玩的,都有钱,不在乎那万儿八千的。
唯一一次倒霉,是惹着皇城里一高干子弟,七弯八转把我给找着了,十几二十个大男人把我围着,我当时只祈祷着,希望这几男的温柔点,别把我弄死就行。
不想这哥儿们其实是个挺善良的主儿,当时就随手拉了个男的,指着他那地方说:&ldo;舔那玩意儿,二十巴掌,你选一个。
&rdo;我咬咬牙,选了二十巴掌。
那二十巴掌是真的打得又准又狠,好几次我眼冒金星的被打倒在地上,最后又被拽起来。
等终于打完了,我只觉得眼前一切都是黑的,耳朵里耳鸣得我几乎听不见人家在说什么。
我踉踉跄跄的扶着磕手的墙壁努力站定。
那高干子弟问我:&ldo;怎么不哭。
&rdo;我愣了下,回了俩字:&ldo;忘了。
&rdo;后来那帮人就走了,再没找过我麻烦。
只是脸上那伤,整整一个多月才消。
那段时间我白天去上班都裹着厚厚的丝巾戴着帽子谎称过敏。
回忆起这事,我还挺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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