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朔风没解释更没反驳,脸上表情依然十分冷淡,语气却多了几分喜悦与炫耀:“你们羡慕也没有用。”
于是,军训都还没结束,很多人都知道了经管院的院草和人文院的院草是一对,特别甜。
人文院院草之所以坐着轮椅,那是美救英雄的勋章。
也不是所有人发出的都是善意。
曲朔风的朋友有意无意在他面前说,不要仗着救命恩情就缠着曲朔风。
江秋白看着柔弱,却不愿意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受气。
“那你自己去和朔风说啊,别再被我欺骗了。”
江秋白抬眸看了那人一眼。
等那人离开后,江秋白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是几道红痕。
救了曲朔风以后,他们才变得更为亲近,他的确也用腿疼、不舒服之类的借口让曲朔风留下来陪他,这点他无法辩驳。
自那以后,曲朔风不在时,江秋白与那些人愈发相看两厌,他总是把人怼得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所以即使他与曲朔风已经结婚,曲朔风的朋友们依然不太喜欢他。
但他也并不在意,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除了某些必要的聚会,江秋白基本上不会见曲朔风的朋友。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独自待在家里,或者去曲家。
凌晨,江秋白陡然惊醒,后背全是冷汗。
江秋白一直不喜欢住在酒店,不睡在熟悉的地方,他就特别容易做噩梦。
他梦见,他和曲朔风在咖啡厅门口分别,然后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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