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妻子?不是妾!
这意味着什么?她认定自己得他眷顾、挂怀,全因一次落水相救。
既已嫁过一回,出身低微,她从不曾奢望。
目下既然她也倾慕于他,随他离去,当个小小侍妾也可。
但他说的是妻子!
他非庶民,不是普通官员,而是帝后嫡亲血脉!
天家岂能容她这样身份的人去攀龙附凤?魏紫心下彷徨,无从应对,干脆假装没听懂:“要不……先吃我做的酒酿丸子?甜甜的,吃过心情会舒畅些。”
越王蹙眉,眸光有瞬间深沉,而后微笑颔首,突然一手锢着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夹带灼热气息,碾压她的浅粉娇软。
……?魏紫傻掉了,双目圆睁,被迫扬起脸,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唇齿间肆意搅动,脑中茫茫一片空白,仿佛所有思绪已抽空。
良久,他总算放过她,松开对她的禁锢。
对她震惊且羞怯的眼神,他残存的忐忑逐渐被捉狭取代。
“谢谢,果然很甜,让本王心怀畅爽。”
他强忍笑意,一本正经作出评价。
被占便宜的魏紫涨红了脸,犹自不解,嗫嗫嚅嚅:“这……这……王爷,我是请您吃丸子。”
越王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最近耳朵有点背,有些字眼听不真切。”
魏紫脑子转不过弯,愣了许久,方记起自己所言。
所以,他自动忽略了“做的酒酿丸子”
?有这么耍赖的?他身份摆在那儿,她不好发作,心底羞涩、恼怒、甜蜜兼之。
越王的得意之情再也藏不住,为掩饰小小心思,他转身走到桌边落座,趁醪糟尚温,以银勺舀了两口,细味过后,笑道:“丸子,不及做丸子的佳人好吃。”
魏紫绞弄裙带,暗忖:这王爷!
平常看上去温柔敦厚,模样老实,谁想……竟有刁滑的一面。
“别怕,现在不吃,等拜过堂。”
他笃定地笑了笑。
魏紫嗔道:“什么拜堂不拜堂的?”
“要生小牛小马,自是要拜堂成亲,”
他顿了顿,“别说你想当一辈子的秦家人。”
魏紫的确曾有类似想法,被他戳中心思,眼神有些许闪躲。
越王放下勺子,以帕子擦净双手,起身慢条斯理地整顿袍裳:“难道……你要逼本王强抢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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