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知他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笑而摇头。
捻起一小金团,触感绵软,形如饱满桃子,小小尖儿和流畅浅沟,可爱极了。
秦姑娘玉手灵巧,远超常人。
容非满怀期待,喜滋滋将小金团放入口中,没嚼两下,一脸欢愉蜜笑瞬间扭曲。
秦茉这骗人的小妖精!
说好的“甜”
呢?哪里甜了!
简直酸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五一节的烟雨苍茫寥廓,长宁河如玉川潺流,夹岸翠柳招摇,莺啼雀起。
炎夏的炙热,因沾衣欲湿的细雨而淡去不少。
秦家连片院落中,青砖白泥间隔着婆娑花木,错落有致,景致幽深。
待到向晚,风急雨飘,秦茉独自回房,启箱取了件的豆绿纱衫,忽见折叠在角落的青白半臂衫,总算记起,容非借她的那件衣裳,已在她房内安安静静呆了十余天。
她一姑娘家留着男子外袍,时日越长,越是尴尬。
当面归还,只会扯起当夜的亲密回忆,她得想办法,不动声色还回去。
雨下了一整天,秦茉几乎没迈出过这座楼,听往返各院送菜送日常用具的小厮说,容公子在西苑作画,和楚公子偶尔说笑,她的心稍安。
既有闲情逸致描绘丹青,想必杜栖迟并未为难他吧?风夹雨入帘,珠子相互碰撞声提醒她上楼的目的。
回过神来,她披衣下楼,与魏紫、小豌豆一同用膳。
近来魏紫忙于酒馆生意,今儿趁雨天客人少,她一得空便回家吃晚饭,因而这顿,菜肴比平日丰盛。
眼看魏紫不断给小豌豆夹菜,剪碎黄韭鸡蛋饼,以八宝豆腐拌饭,专注而细致,神情慈爱,秦茉不由得感叹:“婶婶,你可曾想过,生个孩子?”
“说的什么话呢!”
魏紫蹙眉啐道,“你这是存心揶揄我?还是嫌弃我?”
“下个月居丧期满,你若爱留在秦家,我当然欢迎,只是替你可惜。
你才二十出头,理应有人疼惜。”
秦茉边说,边亲手给她舀了碗酒酿小丸子。
这话题,不止一次从她嘴里道出,言辞一次比一次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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