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宁这才想起来,接过他的碗道:“你为何会做这个?也是昊渊说的?”
苏情摇摇头:“昊渊不知道弟子来找师公了。
弟子曾在师公的记忆中见昊渊做过,而师父也日日都吃,想来师公应该会喜欢的。”
白修宁刚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听到苏情说白谪天天都吃,他将东西吞下去后道:“谪儿天天吃这个?他不是最不喜甜食?”
苏情一笑:“师父不爱吃其他甜食,但酒酿圆子却每日必食。
师公觉得弟子做的如何?”
白修宁颔首道:“很不错,你得空可以教教昊渊。
他做的不好吃,却总喜欢做来催我吃。”
也不知是因为昊渊在学做饭,还是这碗甜甜的酒酿圆子进了白修宁心里,总之他这会儿的神态与方才比简直天囊之别。
苏情悄悄松了口气,他可是最不习惯那种压抑的气氛的,好在白修宁不是真的钻进牛角尖里了。
白修宁将酒酿圆子都吃完了,就随着他走去厨房,还没靠近便听到一阵哀嚎。
两人昂首看去,只见凤长曦手中抓着一只鸡正在放血,而昊渊则蹦的离他几步远,一脸惊惧的看着那只在不断扑腾着翅膀的母鸡。
凤长曦十分镇定的解释步骤,昊渊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那受惊的模样简直就像他才是凤长曦手中的那只鸡。
白修宁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苏情转头看着他,满脸的疑惑:“师公,昊渊这是?”
白修宁:“你说他在学做饭时我便猜到了。
别看他这样,刮鱼鳞的时候鱼会动他都能吓到。”
苏情的喉结滚了滚,似乎有点不相信这个昊渊与那个威风八面的鬼君是同一个人。
但是看着昊渊缩在凤长曦身后,小心翼翼的与挣扎的老母鸡对峙时,他又不得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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