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这一个,我们尚且不能归结于是她的问题,”
胡宾把细节都抛出来,希望能说服楚愈,“刚刚我说过她换过三次病房,因为我们发现,但凡和她一个病房的病人,晚上都会出现躁狂现象,其中一个平时安静如冰的病患,晚上疯狂地咋窗户,要跳下去,后来值班护士听到声音,拼死拼活才把其控制住。”
楚愈眉头微皱,“那位病患要跳楼时,她在干什么?”
“她安安静静侧躺在床上,背对着窗户,看样子睡着了。”
楚愈垂下眸子,若有所思:既然砸窗户的声音会惊动护士,不可能连同处一屋的室友会听不见!沉思了片刻,她抬眸问道:“相关检查程序都走完了吧?”
“入院的病房不大,加上卫生间约莫有二十平米,不过东西也不多,一床,一桌,两把椅子,窗户达到了防弹玻璃的级别,硬物砸不开,屋内也无任何尖锐物,桌椅被布毯包得严严实实,挪动也产生不了声音,整个房间被调成了静音模式。
楚愈进门之后,就坐在桌后的椅子上,她尽可能轻手轻脚,连呼吸声都降了个八度,怕引起对方的排斥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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