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是工作室的客人。”
纪繁音这才不紧不慢地说,“让刚来一天的实习生接待他未免太不礼貌了。”
白正叶立刻皱了皱眉:“纪小姐,你说的这位‘刚来一天的实习生’是我的儿子,他当然有资格招待任何人。”
他这话里就有点训斥下属晚辈的意思了。
――我白正叶的儿子到你们一个小工作室来实习,你不好好供着,还真把他当普通实习生来看待了?
白正叶说这话时心里还很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是在给白昼出头,儿子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很感动。
结果纪繁音还没说话,快被气死的白昼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爸”
,接着说:“借一步说话。”
――说话还怪有社会人架子了。
白正叶这么想着,宽容地点了点头,又对秘书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和纪繁音说话,自己跟白昼走了。
白昼走得大步流星,脑子里烧成一团岩浆再爆炸的同时居然还有点诡异的冷静。
等走到洗手间旁不远的抽烟区,确认这地方暂时没人会来,白昼才站定脚步转过身,按捺着怒气问:“你来干什么?”
“看看你的工作环境。”
白正叶当然不会直说,他随意找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
――确实是来看看环境,再看看怎么买,这也没错。
“是吗?”
白昼冷笑,“我出生这么多年,你现在突然关心起我来了?是另外一个儿子不够优秀让你觉得不满足?”
白正叶不快地皱眉斥责:“我是你爸,我关心你有错?你的吃穿用度,我什么时候短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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