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时奎因秘书可以稳稳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原因……只要他本职工作出色,在军部系统内部,是没有人会指摘他的。
瑞思一直为此而自豪——全帝国再也找不出像他们军部一样公正严格的部门了,也再也没有一个军部会像他们军部一样,吸引无数来自全国各地的平民英才。
唯独此时,和姿容惊人却神色稍显疲态的Omega在静室对坐,他心里漫上难言的滋味。
曾经军部里激烈反对改革的旧贵族们,他可以和同僚一起毫不留情地驳斥,甚至弹劾下位——这是那些贵族理所应得的。
可是陆乔……陆乔好似什么都没做,就平白忍受了许多。
“好的,那么——这段时间我们会定期上门询问您一些信息,您好好休息。”
瑞思觉得自己不能再与陆乔对视了。
每多往那双沉静的眼里看一次,他心底的愧疚就要多一分。
他身前坐着的,是一个自愿放弃纸醉金迷而选择萧条边塞的贵族,一个千里迢迢背井离乡、独自怀着孩子的Omega,还是对他有提携之恩的上司的伴侣,不是军部的敌人。
自从走进这扇门开始,这是他第无数次意识到这一点。
再待下去,他恐怕要无地自容。
目送瑞思离去,陆乔捧着一瓶安抚剂慢吞吞饮下。
光脑上的消息铃声疯狂作响。
紧接着是门铃。
他操控开门,就见医生冲进门,步履匆忙,一下子就走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天呐?您昨天自己用试纸测的?”
医生举着光屏,上面是陆乔半小时前发给他的截图。
红色的横杠相当显眼。
“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就自作主张测了下。”
如今市面上的试纸能测到的最短孕期也就是一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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