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吃太多并不好,考虑到项桓脾胃不佳,她只要了些清粥小菜。
“先喝粥吧,你烧得低,等明日我再出去帮你抓药。”
宛遥拿勺子搅了搅热粥,发现太烫,便换了一个馒头递过去。
项桓坐在床边,见状要伸手拿,可他五指兼掌心都是些伤,又衬着污泥,实在有碍观瞻,于是在半空顿了下,又合拢手指缓缓收回。
宛遥看着他的时候,他刻意地将脸往旁边不自然地偏了偏,周身都显得格外局促。
她捏着手里的馒头,抿唇放进盘内,很快推门下楼。
不过片刻,宛遥再度折返,怀中却多了个盛满清水的铜盘。
她不言不语地拉凳子到床前,干净的十指探过去,项桓握着拳头,牵折腾了半柱香之后,里面就没声音了。
又过去不久,门终于打开,两位壮汉抹着一头的汗珠陆续出来,纷纷向她作揖告辞。
宛遥忙颔首说:“有劳了。”
“不妨事不妨事,应该的。”
这年头钱不好赚,如此轻松的活儿能挣十个铜板已经算是天大的好事了,哪怕是伺候一位小郎君呢。
于是便很隐晦地补充道:“我看公子伤得不轻啊,姑娘这段时日若还有吩咐,尽管托小二来找我们。”
“好,一定。”
送走了人,宛遥这才转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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