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温年那么急着冲出去。
想必是秦让出了什么事。
程晏生眼眸稍微动触几下:“轻舟,你找点人过去帮忙找。”
“晏生,这是秦家的事,咱们是不是没必要去管,再说了……这种事情,外人管多少有点费力不讨好,免得惹一身骚。”
程晏生嗓音特别低沉:“我不是替秦家找,是替她。”
温年醒来一定会担心秦让。
沈轻舟到嘴的话,打了个囵囤,强行往下咽:“行。”
要说帮秦家,他不服。
凭什么?
要是说帮温年,那沈轻舟没什么话好说的,温年也确实不容易,他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一路看着她走过来。
心酸多少有一些,埋怨也有,但真到这种时候,帮忙沈轻舟愿意。
温年在医院抢救。
秦家那边暂时不知情,没人过去通知。
程晏生也没多余的打算,要把这事跟秦家人说,他想独自等她醒过来,不想秦家那边有人来打扰到她。
这也算是一种自私吧!
秦政跟秦凉父子两,忙着找秦让。
调取了酒店的监控录像,还查到秦让的手机通讯。
在他离开酒店前,最后通话显示是秦芮欢。
秦家又连忙顺藤摸瓜,给秦芮欢打电话。
秦政站在刺亮的吊灯下,屋外开始下起蒙蒙细雨,绵腻又惹人心烦,云层在天空中久而不散,仿佛是笼着一层黑纱。
他一手掐住手机:“秦芮欢,你把阿让怎么了?”
“大哥……我……我把……把他推进江里,人……人飘走……”
“你现在在哪?”
秦政听得额间青筋浮动暴躁,一根一根的涌动,面目憎红色,他声音很大,大得有些破音。
佣人端茶水进来。
秦政让其退下:“你先下去。”
秦政听了会,眼睛都要滴血了:“你在那等着,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挂断连线,他捞起车钥匙,考虑到秦政身体状况,没敢开口太重:“爸,阿让跟芮欢在一块,我现在过去接人。”
“人没事就好。”
秦政怕秦凉再往下问,紧随着出门。
他刚冲出去,头顶就被连绵而下的雨水打湿了一半。
在过去汉南大桥的途中,秦政先打给警局,再打给救援队找人,最后才自己从私人关系里,找了一批救援人员。
几乎是他能想到的办法,都做了。
警察最先赶到,其次是私人救援的人。
秦政到现场时,秦芮欢已经被警察的人劝下了桥梁。
她满脸泪渍,浑身湿透,哆嗦得像是在筛糠。
“扑通”
一声,倾身倒下,跪在秦政跟前,秦芮欢一手拽住秦政衣角,哭啼得撕心裂肺:“大哥,我只是想吓唬一下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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