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虫族带有腐蚀性的液体慢慢地侵蚀着这两把剑。
剑刺穿的地方,鲜红的血与墨绿的粘稠液体咕咕地往外冒出。
当腥臭充满了整个机甲舱时,萧肖感受到了面具里的湿润。
那种久违的湿漉与脆弱让他突然想把手心里的馒头咽下去。
“活下去。”
“弟弟你要好好的。”
但父亲同哥哥摸着他脑袋说的话,成了背负在他身上的枷锁。
但也是他甘愿背上的。
离开会议室,萧肖坐在前往新住处的悬浮车上。
他默默地看着车窗外景色快速地飞过。
每当车碰上交叉路停下的时候,他会把头猛地一转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
萧肖觉得自己永远都在自欺欺人,好像他不去看外面,那么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一样。
这样子的躲避,就像掩耳盗铃。
新住处在城郊,独立的一间平房,周围没有邻居,也没有什么景点。
萧肖对这样子的环境感到放松。
他还没有融入人群的能力,也不想探出尝试的人的皮囊,虫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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