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患得患失呢?就算是木枕溪现在说后悔了,她不要和自己定什么协议了,她拍拍屁股想走了,肖瑾只会接受现实,然后退回到她应该在的位置,从此再不出现在她的面前。
会不甘心吗?会,但在她心里那点不甘心微不足道,掀不起一丝波澜。
“肖瑾。”
木枕溪望着她低垂的眼睑,她感觉着手里握着的那只手在轻微地颤抖,低声唤她。
“……”
“肖瑾。”
木枕溪提高了音量。
肖瑾抬了头,可依旧不敢看她。
木枕溪说:“看着我。”
肖瑾和她对视,眼睛里很平静,平静到如一潭死水。
木枕溪很疑惑,那么炽热的爱和这样冷寂的冰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眼睛里。
再之后是难以自抑的悲伤,这个人竟然是她的肖瑾。
她咬了咬牙,把方才想好的台词说了下去:“我对你很失望。”
肖瑾眼睛里开始出现情绪,她哑然了好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
木枕溪哽了哽喉咙,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也不要你这么卑微,你把我从泥潭里拉了出来,你自己还陷在里面,你知道吗?”
肖瑾否认:“我没有。”
木枕溪说:“你怎么没有?你凭什么说没有资格?就因为你以前先甩了我吗,那我还说木枕溪抬指在嘴唇上一抹,再拿下来的时候指尖沾了一点鲜红的血迹。
她不怒反笑:“你属狗的吗?”
肖瑾咬完就怂了,想往后缩,但看到木枕溪轻视的眼神,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让她再度扑了上来,两只手按着木枕溪的肩膀,一条腿跪着,将她推抵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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