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新婚燕尔的人五点半就爬起床,乃是世上最为残忍之事。”
季晨嘴上爱说些怪话,但做起事来还是很踏实的,有他和朱伟桐在,周序其实只要站在边上,看着就好。
七条大梁张拉了两天,灌浆用了一天,总算一切顺利。
接下来,会有十天左右的档期,可以踏踏实实的处理感情上的问题。
周序有顾榕的电话,当他正考虑以何种理由去联系她,并如何开口要戴瑶的手机号时,顾榕先打来了电话。
“周序,戴瑶还想找你谈一次,你是男同志,发扬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骑士精神,来我们新潞区吧。
大冷天的,总不能让人家孤儿寡母去看你。
快来啊,别怕,有我顾榕在,死不了的。”
见周序脸色通红,咳得五脏六腑都快要崩出来,顾榕急忙用手去摸周序的额头。
“天啊,快把我的手烫起泡了,戴瑶,这可怎么办,周序发烧了。”
戴瑶慌了,随手就拦下个的士,推周序上了车,对司机道:“去医院。”
在三钢职工医院,看过舌,听过胸,验过血后,拍过片后,周序被确诊为病毒性感冒。
“给你开点药吃,注意多休息,多喝水。”
医生的手刷刷在单上划拉着。
“医生,他烧这么厉害,不打针怎行,给开几针吧。”
戴瑶急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别动不动就吊盐水,对年轻人没什么好处,他是病毒性感冒,吊头孢什么的没用。”
医生很不耐烦的道。
“走吧,戴瑶,听医生的,人家才是专业的。”
周序站起身,去拉一旁的戴瑶。
门口抱着汐汐的顾榕呆住了,周序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个行止,里面包含的东西可太丰富了。
首先,他肯面对戴瑶并直呼其名了,其二,他去拉戴瑶的举动,是那样自然,随意,就如同家人一般。
戴瑶机械的随周序出了诊室,她何尝没有感受到周序的变化,但她不敢惊喜,因为她不相信,只是陪周序上了趟医院,就能让他回心转意。
拿了药,顾榕说离饭点还早,不如去戴瑶住的客房去坐坐,也好让周序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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