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说什么,不管行驶中还是等红灯,江初的视线只要朝覃最那边扫,覃最都在看他。
覃最那种只要看见他就不再挪开的视线,在江初眼里简直就跟浇在锅头的水一样,滚烫,还“刺啦刺啦”
直冒烟。
“我脸上有洞没。”
江初盯着窗外开过最后一个路口,目不转睛的问覃最。
“嗯?”
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什么洞。”
“被你盯出来的洞。”
江初说。
“好土。”
覃最笑了。
等江初开进小区,覃最把手搁了过来。
又等进了地下出库把车停好,江初几乎是同时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膝盖窝从里往外钻着发麻。
地库电梯前还有别人一家在等,江初都没好意思跟覃最过去,俩人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安全门在身后“咔”
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过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墙上摁。
“我硬了哥。
看见你就硬了。”
他拱着江初的耳根咬他,边用气声说话边拽着江初的手就让他摁,“特别。”
不用往前多倒,就搁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在楼道里随着覃最这么闹。
还就在家门口的楼道,并不是因为没地儿可去。
要不是楼上不知道哪一层突然传来开门的“吱呀”
声,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给他掏出来。
两人同时醒过神憋了憋气,都不知道怎么就飞快地来到了三楼。
江初掏钥匙开门时,已经快要贴在门板上了。
门刚开了条缝,覃最就抬手把他给推进去。
他自己再跟进去“砰”
一声扣上门,全程连三秒钟都没要。
周腾耳朵灵,早就听见动静蹲在玄关正门口等着,门一开就仰着脖子冲他俩叫。
以前它迎门江初虽然爱答不理,覃最好歹还会抓抓它脑袋脖子。
今天谁也没心思管它。
四条腿缠在一块儿跨过周腾的脑袋,江初趔趄着碰上把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刺耳的一长声。
周腾背都拱起来了,夹着耳朵瞪他俩。
覃最换个方向,本来想就近把江初朝沙发上带,结果接吻把方向感都接没了,磕磕碰碰的撞进他房间里。
“这边被子没晒。”
江初被摁在床单上,竟然还有心思废了句话。
覃最理都没理他。
他摁着江初的就把他裤子往下扯。
腰带都没解,猛地刮下去时江初皱皱眉骂了声“操”
,差点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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