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的狗男男之一刚睡沉,那一头的狗男男之二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迈开他的大长腿,从万岁身上跨了过去。
一打开门,他就看到了熊抱着双人枕头、把脸埋在枕头胸膛里的罗泣,李歌轻笑一声,把手机调成静音后,没有咔嚓地拍了一张;他换上了罗泣亲手洗的校服,从洗手间出来,坐到了饭桌前。
“睡得还好吗?”
万母把早餐放到了李歌面前。
“还不错,就是万岁打呼是真的吵。”
李歌笑着接过了早餐,“麻烦你了。”
万母笑了笑,“有什么麻烦的,我就做给你叔吃,顺便。”
话虽如此,李歌还是道谢了。
看着李歌别扭地用左手拿着餐具,别扭地吃着,而且校服的衣袖上还有一大滩已经尽力但还是洗不太掉的血迹,万父担忧地问:“这伤……影响你学习吧?”
“不影响。”
李歌神气地笑着,“我可是练过的!”
不过呢,练过左手写字不代表练过忍痛,哪怕是吃了止痛药,伤口还是抽着抽着痛。
就这个状态,李歌没晕倒就偷笑了。
现在手痛成这样,一来写不了字,二来他也痛得无法思考,所以这几天,他可没打算去外面站着上课。
“全部都给我看上来!”
某一个事儿逼老师又在让人看着他。
看着就看着吧,抬头看前面正好眼睛离开了书本,可以背书,至于那吵人的声音啊……
正好给自己一点儿挑战,要是在这个环境下他还能把书背下来,那么在考场那么静的环境里,他就更没有问题了。
虽然李歌是看着前面了,可是看他的那个眼神就知道他在走神,而且桌面上的那本书一看就不是数学书。
数学老师眯缝了眼睛,“李歌,出来把这一题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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