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载手心冒汗,小声却也不甘示弱道:“我没错。”
“那就把头抬起来。”
褚载抬起头,正视他那双平静的黑眸。
“......”
之后崔和为褚载抹了药,那几个和褚载打了架的孩子和爹就找上门来了,只不过不是上门讨说法,而是各自提溜着自家孩子的耳朵,上门赔罪来了。
那时褚载已经让朱长赐吩咐的奶妈给带了下去,见不到相国府门口这声声泣下,一口一个孽子的壮观场面了。
夜间,崔和坐在桌边啃着精致的糕点,一面想着白天的事,还觉得有些好笑,鼓着一边脸边嚼边眯着眼笑。
他刚沐浴出来,一见到她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立马蹙眉,几步走上来取下她手上的糕点,“不吃了,当心夜间积食。”
洗漱过后,两人躺在了床上,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掌正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帮她消食。
床上和他的怀里热烘烘的,她越躺越困,嘴里嘟哝着和他说着要为孩子操心的许多琐碎的事情。
他一一应下,语气极尽耐心和柔软。
最后她没什么要说的了,就语气含糊地和他道晚安。
朱长赐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回道:“晚安。”
☆、番外二
卟卟小朋友两岁的时候,已经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蹿。
她一岁抓周的时候,连降宁帝都来围观了,然而众目睽睽的期待下,什么也没抓到,反而糊了她爹一手的口水,最后抓着人家的手掌睡熟了。
顿时人人都打趣道,这孩子以后肯定是家里的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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